待太皇太后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司藤枫脸色立即收敛,冷声对周围的众人道:“你们都给朕退下。”
感觉到皇上与身散发的压力,众人仿若大赦般,一个个慌忙退下,片刻不消,整个玉华宫大殿只剩下寍舞和司藤枫,他不说话,她亦不开口,时间凝滞间,司藤枫突然欺身上前一手环住寍舞的腰,一手不规矩的伸向寍舞的衣内。
邪挑的眉眼诱惑般的看着她,淡淡道:“今天的事,你有要和朕解释的吗”
一边说着,一边不规矩的手探向寍舞凝脂般的肌肤。
寍舞心底慌乱不已,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你,你要做什么”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解的凝视着他,感觉身体带来的反应,寍舞羞怯的低下头,即使此刻的她是那么的责怪他,却还是无法抵消自己加附在他身上的那份感情。
司藤枫,你是否知道,爱你,我早已伤的体无完肤,你却狠狠的滑下一刀,连我仅剩的那点眷恋,都被你无情的夺走。
寍舞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无法印制的泪水只能压抑自己往肚里咽。
司藤枫感觉她突然间的僵硬,手里的动作也骤然停止。看着寍舞的神色苍白,他不觉得心有不忍。
却又嘲讽道:“收起你那可怜的表情。至少在我面前。”抬手抚上寍舞的脸颊,冰冷的触感,不禁使她寒颤下。
“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清冷卓然的嗓音响彻整个大殿。
“朕只是在给你解释的机会,否则万一有天朕查处点什么你可以想象一下夏侯家的后果会如何,我想远不比我原先计划的好到哪里。”
寍舞抬眸看着他,字字珠玑:“我没有做过什么也没必要解释什么我想皇上是找错人了,寍舞自知自己几斤几两,还没那个能耐做出危害皇上或者皇家安危的事情。如果皇上要彻查的话,寍舞恭候佳音。”
“哼,说的很好。”笑颜望着她,像是在嘲笑:“皇后真是越来越有架势了呢无论如何,夏侯家迟早要灭亡的,朕也没有必要和你讨论什么。但愿真如你所说,那样我会让你们都可以死的安乐点。”仿若地狱般的声音,深深的烙印在寍舞的心底。
司藤枫话毕,转身挥一挥宽敞的锦袖,大步迈出玉华宫。
寍舞仅剩的一点点支撑早已殆尽。软弱的双腿瘫倒在地。她很想问问,这一切的缘由到底为何,为何要把无辜的自己卷入其中。心有时会痛的麻木。
若儿推开门,伸着头瞅着屋里的动静,当看见寍舞坐在地上,若儿立即上前来到寍舞的身边,蹲着扶起寍舞的胳膊,变扶着边说道:“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坐在地上呢”
“没事,只是不小心跌倒了”
“没事就好,你吓死我了。”
“好了,扶我出去吧。”寍舞软弱得声音,听得若儿有些担心,只得应着:“恩。”
出了玉华宫,一阵微风拂过脸颊,待着淡淡的花香,伴着丝丝的凉意,寍舞复杂难耐的心思,不觉得好受了点。
望着一池荡然沉寂的湖水,寍舞不觉响起一开始来的时候,听说那个已经死去的莲妃。眼见此处的淡雅,可见她是一个喜静素雅的女子。
粉红的莲花摇曳绽放,一片片荷叶的陪衬更加显得清艳素美。宽敞的衣袖没风卷起,金黄色的丝带盘绕着一边柳树伸出的枝叶。绝美佳人,遥望湖畔,这又是怎样的绝美风景。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不觉间寍舞站在这儿已有一颗钟了,双眸蕴藏的朦胧一丝一丝的淡化。
蓦然间,一阵优雅清丽的箫音伴着寥寥丝竹声远远的传来。箫音荡然回味,让人不觉的耳目一新。
一阵跌宕起伏的诉说,感伤,释怀,到最终的解脱,听着寍舞心下暗暗吃惊此人的萧艺可谓是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