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李尚心中觉得古怪,长安禁宫,高手如云当下又是敏感时期,怎么能轻易闯进去?,安城里还有北落师门大阵的遮护,身边高手无数,即便自己多年来处心积虑收拢各处高手,却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去做,要和唐皇身边的势力较,那必然是判若云泥,根本就没有一点可比性。
“你怕了?呵呵,你要知道,房玄龄那个老不死的十几年前便已开始为今朝布局,南雨柔这个丫头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如今没有伤及我们的筋骨,便是他房玄龄的一大失算。北落师门大阵的诸多守护阵法的修士,又不是只有那南雨柔一个小丫头?”夏后声音阴沉的像是一块极北苦寒之地的冰块,整个内书房里温度似乎骤然下降了许多,甚至秦王李尚隐隐觉得四周铁壁上开始有了些许寒霜汇聚。
但此刻,摆明了是要图穷匕见,拼个你死我活。此刻要是还不说出来,怕是不会再有机会说了。就算夏后不愿,又能怎样?何况自己要的是唐皇的那张椅子,人要是死了,又怎能坐的上去?长安城里死上一两个公侯不算什么,要是唐皇的两个儿子之一暴死,这那才是大事,只可惜从事发到如今,范琦和范琦早已不知所踪,索性她们母子二人已经控制了天策府,范尧全城缉拿,却也想必不用几日范琦和李贤便会露相。想到这里,掂量完相互的顾忌,那把龙椅虽然重要,但自己也得有这个命做的上去才是。秦王李尚也不再客气,朗声说道,“这么多年,父皇身体康健,军权绝不放手,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处心积虑的收拢了几个心腹,真要是闹起来的话,军队那面我们的实力弱得很。”
“嗯,知道了。”
夏后轻微言语,却伴有阴测测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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