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出来了，想说点什么？”仇辉看着墙上的那张婚纱照。以前没注意，今天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里的舒云珊笑的那么勉强。

    “今天妈过来了。”舒云珊顺着仇辉的眼睛看向墙上挂着的照片c

    “嗯，知道，我妈打电话说了。”仇辉没有回头。两个人忽然陷入很长的沉默，家里一片安静。

    “仇辉，我想先搬出去一段时间，你能不能先别让家里人知道？”舒云珊的声音打破了渐渐尴尬的沉默。

    仇辉转头看着舒云珊，有点苍白的脸色，眼睛还肿着，“为什么？”

    “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回来。我知道我做的这些都自私了，可是我暂时还不能还给你自由，所以，我想我搬出去住一段时间。”舒云珊努力的解释着，却好像又解释不清楚。

    “不用你搬，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出去住，不用再和我争辩。”

    “仇辉，你相信我，我总会把自由还给你的，”舒云珊看着仇辉，迫切的说着。

    “行了，别说了，我的自由不需要你来还给我。”舒云珊这样的话让仇辉心里越发的失望，但是看着舒云珊那么憔悴的样，心又蓦地软了下来：“你在这里好好生活，有什么需要就打我电话，你父母那里我会定期陪你过去看望，我这边，如果有需要，我也会联系你。我去收拾点东西。”仇辉没有再看舒云珊一眼，径直上楼。

    舒云珊把头埋在膝盖上无声的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就是很难受。

    仇辉拎着箱出门的时候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舒云珊一眼，舒云珊只是埋着头一动不动。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仇辉轻轻拉上门离开。

    仇辉坐在车里，掏出钱包里大时和舒云珊的合影，他轻轻的摸着照片里舒云珊的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照片反着又塞了回去。

    仇辉开着车在上兜了很久，越开越寂寞，他想他很需要有人陪。到了李露那边，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他把行李放在门边，走进屋里，一转头，看见李露一个人坐在露台上抽烟，脚边放着几个空的啤酒罐，一边抽烟，一边又咳嗽，越咳嗽越抽。一件宽松的衣服挂在她身上，更显得形销骨立。

    他轻轻走过去对李露说：“给我也来一根吧。”

    李露听见仇辉开门的声音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起来。她心情有点糟，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递给仇辉。仇辉坐在李露边上，点着烟，刚吸了一口，也忍不住开始咳嗽。

    李露转头看了一眼仇辉，两个人忽然就笑起来，李露越笑越厉害，直到眼泪都笑出来，还停不下来。

    “今天开始，我会住在这边。”仇辉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说。

    “好。”李露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回答。

    过了很久，李露觉得有点凉，对仇辉说：“进去吧，有点冷。”然后李露起身走进屋里。

    仇辉又坐了好一会才进屋。把行李箱提进卧室，刚放好，李露就从卫生间裹着浴巾出来了。李露的头发还在滴水，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紧张，脸有点微红，眼神有点飘。李露走到床边，解开浴巾，看着仇辉说：“我好了，你要现在开始吗？”语气没有一丝情感。

    仇辉静静看着一丝不挂的李露，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下去，滑过锁骨，滑过胸口。他慢慢的靠近李露，越靠近，就越发现李露身体微微的颤抖。当他的手指碰到李露肩膀的时候，李露仿佛被灼伤一样猛地一抖。

    当仇辉站在李露面前的时候，李露就再也没敢看仇辉的脸。近在咫尺的呼吸让李露原本故作镇定的伪装全部卸掉。她能感觉到自己微微的颤抖。

    仇辉有点粗暴的把李露扔在床上，开始一如之前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