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凌云只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说:“不要出声,跟我走!”就被抱着凌空而起。
众人只见到场中划过一匹黑色的绸子,刹那间,护卫亡而人影没。待到看清,场中站着的便只有贺定远三人了。那女子早不知何时逃走了,而叶思君和司徒凌云也都不知所踪,空留下了两具不见伤口的尸体。
贺定远看着自己的贴身护卫连损两人,面子上哪里挂得住?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嚷嚷道:“只知道抱头鼠窜,算什么本事!”众人却没有一个附和他的,他明显底气不足的声音在大厅回荡着,更加单薄。但他似乎毫无所觉,依旧昂着头,径自走了。
竟是这般残忍,连为他卖命的护卫的尸首也不让人收了。
跟着贺定远出了百味斋,司徒凌峰简直是目瞪口呆。他本以为胜券在握,可谁知横生这样多的变故!这二人会武不说,还都如此厉害,此次让他二人逃脱,若是去父亲面前告自己一状不,他们不会的,若是去了,不就等同于向父亲承认他们杀了人吗?等等,杀了人
司徒凌峰计上心来,连忙拉住贺定远,道:“贺兄稍等,小弟有事相告。”
那贺定远丢了脸,却仍要强撑场面的离开酒楼,早已是怒火中烧意难平,此刻听到司徒凌峰叫他,没好气的说:“什么事。”
司徒凌峰并不介意,道:“我刚刚仔细想了一想,那两个人倒是与我的弟弟妹妹有八分相似,他们又自称是我弟弟妹妹,你不如去我们府里问上一问?”
贺定远一听,忙问:“当真这般像?”
“当真很像!”
贺定远眼中流露出凶残的光芒,道:“那还问什么?他们既然已经自述身份,我寻去了也不算是冤枉。待我明日带了人,直去你们府上捉了来,消我的心头之恨!”
不知过了几时,那抱着叶思君和司徒凌云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叶思君二人脚踏实地,这才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眉州城外的一片树林,一个黑衣老者正看着他们。
“谢谢您救了我们。”司徒凌云反应过来,向老者做了个揖道。叶思君忙跟着道谢。
那老者却似是毫不在意,道:“不必谢我。”又看向叶思君:“你随我来。”
司徒凌云闻言,不自觉地站在了叶思君的身前。老者见了,微微牵了牵嘴角,冷笑道:“倒还知道保护她!”说着,直接封住了司徒凌云的穴道,牵起叶思君就要走。叶思君见此情景自然不从,挣扎着要救司徒凌云,老者被闹得烦了,说:“我不过是和你说几句话,若是你再挣扎,我便封了他的死穴!”叶思君闻言,再不敢乱动,跟着老者走向另一边。
老者带着叶思君走了一段距离,便停了下来。叶思君没好气的说:“你有什么话?”老者一笑:“脾气倒挺大。我且问你,你的影月针是向谁学的?”
“你怎么知道影月针?”叶思君一愣,看向老者。
老者不语,只从怀中取出一枚针来,月牙的形状,周身泛着银光。叶思君只瞧了一眼,便知道正是母亲教自己用的影月针。想来这人与叶萦认识?
“是我娘教我的。”叶思君道。
老者似乎有些急切,问:“你娘是谁?”
叶思君狐疑地看向老者,问:“你问这些做什么?”此时她已经警觉起来,谁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万一是当初杀叶萦的人呢!
那老者见她一脸防备,也不知从何解释,只探手过来。叶思君下意识地后退,但老者已经迅速从她的衣领中取出那枚月牙形的玉佩。
“你做什么!那是我娘”叶思君话只说到了一半,就被那老者挥手拦住。只见他从自己的脖颈间也取出了一块玉佩,似圆而又非圆。他颤抖着将两块玉佩拼在了一起,竟成了一个满月的形状。就在拼合的一刹那,玉佩中蓝光一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