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侧继续上侵,嘴里轻轻唤了一句便向她的嘴唇凑了过去:“清儿。。。”
苏慕清给她一声绵/软/怜/惜的呼唤击中了心窝,手里的抵抗不由得一颤,轻轻叹息了一声终是放开了小手任/她/施/为。对苏慕清的默许大喜过望,常安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伏在苏慕清娇/软/的身子上,一边竭力亲/吻一边抚/摸/下/探,就在堪堪要捧住苏慕清的翘/臀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在这黑暗暧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两人均是一震停下了动作,常安勉力撑起身子心生不悦:“谁?!”
“将军,外面似乎有人闹事,烦您指挥决断。”门外想起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常安想了想,似乎是常家亲卫军的首领常兴。
“知道了,马上来。”常安好生扫兴的应了一句,回头见苏慕清正拉起散落于床上的内袍掩住了自己/外/露/的大片雪/肌,俏脸虽仍是火红一片,眼眸里却已多了几份清醒。常安不甘心的把苏慕清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连连亲吻,苏慕清见她的吻又循着自己的脖颈滑了下去,忍不住捧住常安发烫俊秀的脸急喘道:“好,好了,别闹了。。。”
对上常安一双赤红充满了情//欲/的双眼,看到她一副忍耐憋闷的神情,苏慕清心里尤是一阵悸动,轻轻摸了摸常安的侧脸,秀眸微阖,主动在常安唇间落下一记羞涩的吻才道:“快去!”
常安这才哼唧了一声从苏慕清身上翻下来,提起外袍穿了起来,见苏慕清躺在榻上一副玉/体/横/陈/的/媚/态,又忍不住附身捧住她的双颊重重的吻了一口,这才怒气冲冲的开门去了。待常安走了,苏慕清这才拉起锦被,蜷起仍旧酥/麻/绵/软的身体,把自己红润发烫的玉颊埋在被中,回想起刚刚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羞得险些脑充血来,自己怎会变的如此放//荡//不//堪?
“怎么回事?!”常安面色不善的下了顶舱,见常兴正在下面候着问道。
“少爷,有人意图硬闯货船,与吕帮主起了争执。双方正吵得快打起来了,所以是杀是留烦扰少爷起来拿个主意。”常兴见常安火气不小也不敢多言语,垂着头道。
“我去看看什么人,他妈的敢捋本少爷的虎须。”常安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心道正好拿这群闹事的兔崽子消消火,带着常兴蹬蹬蹬蹬跑下船舱,果见吕岑正站在船头处跟下面的人喊话:“说了没船就是没船,你们赶快走吧,再纠缠下去吕某就不客气了!”
“吕大哥,怎么回事?”常安快步走了过来问道。
“哎呀,惊扰了公子真是罪该该死。”吕岑一脸歉意,“下面来了一队官人,吵着闹着要去燕峡荡。咱们这船大人多,有经验的船师都在船上了,所以眼下没别的闲船去燕峡荡,我把他们赶走就是。”
常安往下扫了一眼,没想到竟看到两个熟人,正是卫昀真和那个胡姓的黑面大汉,两个人身后带了十来个人。卫昀真正往上望着,忽看到常安又惊又怒:“怎么是你?!”
“哎哟,原来是卫小姐。”常安笑嘻嘻的摆了摆手,低声问吕岑,“吕大哥,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
吕岑低声回道:“那个姑娘就是辅苑卫家的三小姐,如今北疆的三军统帅卫康仁就是她爹!”
卫康仁!常安心里一跳,卫康仁不就是那个一直跟自家老爹争统帅的温系将领?当年自家老爹在大漠中失踪,温昊就是保举卫康仁上位,倒是个与常家有十几年渊源的人物。原来这个丫头是卫康仁的女儿,难怪敢如此嚣张。转念想了想,自己去了北疆还得看卫康仁的脸色,得罪了他女儿恐怕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不如就卖她个人情,说不好以后还用得着她。想到这常安对吕岑道:“既然同往燕峡荡就载他们一程吧,也不怕多这十几个人,别因为这个给黑龙帮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