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送饭,不小心被发现。。。挨了二十板子。。。哎!大少爷!你上哪去?等等我啊!”
常安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自己的小院,急急地冲去筠儿的厢房。屋内点着油灯,借着灯光隐约看到床上人影一动,常安回手关上了门:“筠儿!” “是少爷么?”略微虚弱的声音从床中传来,筠儿挣扎着想起身。 常安抢到床前拉住她的手:“是我,你莫要动。”
两日不见,筠儿脸颊都有些消瘦了,嘴唇发白,面色发黄,看得常安心疼不已。筠儿也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少爷,你瘦了。这两天筠儿没去,你肚子饿不饿?晚上冷不冷?可还有虫子咬你?都是筠儿太笨,被福伯发现了。。。” 看她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常安不禁有些自责:“好姐姐,我都好。倒是你!我听常三说你挨了板子,伤得重不重?痛不痛?给我看看!” 筠儿脸烧得通红,心道自家少爷就爱说些胡话,那板子打在屁股上,自己哪好意思给他看?看他真的伸手来掀被子连忙把头摇得像波浪鼓:“没事!没事!不碍事的。。。”常安一板脸,从怀里拿出刚刚回房取的上药,装个恶人嘴脸道:“听话!我带了上好伤药来,上了这个药保你后天就全好!乖,快给我看看。” 筠儿拼死拉着被子衣服不给他看,谁知常安突然稀里哗啦的掉下泪来,筠儿赶紧伸手去给他擦眼泪:“怎么哭了?好了好了,莫生气。。。”常安吭吭唧唧道:“都是我害姐姐被打,姐姐就给我看看吧,也让我安个心,好不好?”筠儿禁不住他磨人,只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把烧得发烫的脸埋进被子,给别人看自己的臀部多羞人啊!
常安掀开被子,撩起筠儿的衣裙,轻轻褪下了筠儿亵裤,只见本应粉嫩的肌肤上血痕遍布,红肿不堪。筠儿也顾不上疼了,像只害羞的小猫,把脸死死的埋在被子里。常安看到这惨状不禁暗动怒火,可恶的东西下手这么重,本少爷查到是谁动的手非叫他也尝尝打板子的滋味!拧开药瓶,一股清凉的药香蔓延开来,常安伸手挖了一些药膏出来:“姐姐,我帮你涂药,要是疼你就告诉我。”筠儿只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臀,带起一片酥麻,身子从未被别人这般抚摸过,不自觉的□出声:“啊。。。” 常安听到她的□手一抖,心如猫挠痒痒的,俊脸也微微红了起来:“怎么了?我弄痛姐姐了么?”筠儿连连摇头臊得满脸通红,心道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还叫出声来,真是羞死人了:“没有。” 常安以为她这样讲是为让自己安心便把动作放的更轻,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药膏。微不可闻的娇吟自筠儿喉咙间逸出,那抚摸在臀尖的手就像是最滚烫的火种,烧得自己全身都滚烫起来。销魂的酥麻感自臀尖散开,瞬间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神经。筠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软,仿佛变成了一汪多情的湖水,荡漾着,泛起点点涟漪。随着那只手的动作,筠儿只觉得全身都难以自控的轻颤起来,莫名的变得更加敏感。身体深处,一种莫名的欲望被唤醒,一点点侵蚀瓦解着自己的理智。筠儿突然希望少爷不要停下来,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常安只当做筠儿是因疼痛而颤抖,也没多想,细心的涂好药膏后又帮她把衣裙穿好。筠儿终于自棉被里露出了脸颊,通红的脸颊上一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美眸盈着浓浓的春情,鼻翼微颤喷着火热的气息。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现在也红润了几分,丰盈的嘴唇微开,透着一股诱惑的韵味。常安拧好伤药的盖子:“怎么样?现在有好一些了么?” 筠儿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感深入皮肤,隐隐的刺痛也大大减轻:“恩,比刚才好多了。”常安望着筠儿似羞似嗔的动人神情心里一荡,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谁都没注意到窗外一个娇小的身影自窗下溜走。
过了一会,常安起身欲回房休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