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右手执子,神色凝重的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片刻后他嘴角上扬,眼里露出了自信的神色。“啪。”子落,如剑出窍。
“我输了”寒亦执子之手一顿,眼神中的豁然开朗若隐若现,可还是豪爽的笑了一声服了输。北渊含笑应下,阳光照在他的青衣上反射出一种微蓝的颜色,更衬得他眉目如画,温润如玉。
空中的气流浮动,随之而来的不正是那位中年人。“君上可好。”
北渊面露惊异之色,也只笑道,“甚好,您可好。”
中年人不答反望向棋局,岔开话,“棋局甚好,只是一叶障目,凡事还是考虑周全为好。”
寒亦此时已再次拿出酒壶自饮起来,中年人的身份明显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状若醉鬼,略痴狂笑道,“一叶障目?是谁的目,各人造业各人担。”牛头不对马嘴,只是醉没醉,谁知道呢。
“呵呵。”话至此,中年人也不含糊,直言,“君上,神谕在手,何必为难这些不相干的人呢。”
北渊拿着棋子有节奏的敲打着棋盘,状似在思虑棋局的解法,闻言转头,“只是想下幅棋罢了,只是吵吵闹闹,毁人清净,可恼。”
见中年人欲张口,瞬间截下,“您知晓我的身份,欺负到我头上,还不能给点教训?是何道理。”
中年人本欲劝解,但见此刻北渊隐隐透出的怒意,也只好闭口不言,只是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渗人的慌。
场面又是安静,我却是有话要问,只是这话不便说与他人听。中年人好似也有寒亦般的读心术,转头看我,互相对一眼色,走到僻静处。言白刚准备拉住我,寒亦的手早已稳稳的放在他肩上,向寒亦投去一个感谢,用目光示意言白无碍,也便起身去了。
虽是距离上次见面时间已久,但是总觉得已经见过他好多次。可能与他身上的气息有关,他能让人觉得他就在你身边,他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你接触的到也感受的到,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晓。这种感觉让人惊惧,就像是随时有人的监控,如影随形。
良久,“我想知道我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盯住地上的树影,奇形怪状的样子让人生出许多无序的思念来。
中年人也是沉吟许久,“你觉得你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若鸢,你要知道,此刻你就是你自己。”
终于抬头看他,我想我是怕看到他的,那种洞悉一切的眼神。“我受你安排吗。”
中年人微微笑道,“从你醒来就不受我安排,只是你影响了我的安排。”眼眸微转,他指的是。。。韩。。。
心下一惊,瞪大的双眼似乎取悦了他,摸了摸我的头,“是。”甩了甩头将他的手拍掉,起身准备离开,刚走一步却又转回来,心情大好,“那你就接受下面更多影响的安排吧。”
中年人呵呵笑着看着我离开不阻拦,只是一句话却让我入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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