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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戚元鹰腾空,大白雕笑了,悬的心也落入肚里。在它的视线中,戚元鹰“慢悠悠”升起,很慢,很慢。
可它刚把心落入肚里,便感觉眼前一花,发现戚元鹰已站在面前。
震惊之下,大白雕便展翅yu逃。
可是,为时已晚。戚元鹰左手已紧紧握住它的脑袋。
“等等。”突然,一声微弱的喊声传到戚元鹰耳中,是小草。
小草刚刚清醒,眼见戚元鹰握住大白雕脑袋,急忙阻止。
“草,你醒了?”戚元鹰松开大白雕脑袋,伸手抱住小草。
“唉,叔叔,讨厌。”看见戚元鹰,小草脸se顿时明亮,然后,撒娇地抱怨,“你怎么把它握死了?”
“啊?死了?”戚元鹰回头看那大白雕,果然,它脑袋已成为齑粉。
唉,这家伙脑袋也是豆腐渣工程!戚元鹰很“无奈”。
“这可恶的东西抓走你,我心急,嘿嘿,死有余辜。”戚元鹰笑言。
说着,他拍拍小草脑袋,关怀备至。
“叔叔,它是死有余辜,可我还得问它事呢!”小草脸上刹那间溢满悲伤。
戚元鹰顿时疑惑。
而小草则对他讲述了事情缘由。
前几天,小松和小草的父母正在田里锄草,突然四个人骨魔只大雕和鹦鹉从天而降——就是今天这几个家伙,然后把他们父母抓走了。
当时,小草和小松在旁边山洞内玩耍,所以没有遇难。之后,他们两个一路跟踪而来,想营救父母。
听完小草讲述,戚元鹰明白,他们的父母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他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你想问这大雕话,难道你懂鸟语?”戚元鹰不想小草太难受,就转移话题。
“叔叔,你笨,我不会,你会啊!”小草嘟嘟嘴。
听她此言,戚元鹰想想,也是,自己懂鸟语,不过,不是全部的鸟语,只懂鹰语,因为他是母鹰哺育长大,这雕和鹰属于一个科属,语言有相通之处。
想到这一点,戚元鹰面带歉意地拍拍小草脑袋,算是道歉了。
之后,戚元鹰抱着小草从那百仞之高的峭壁上飘下,然后一起赶往首乌镇,去与华遗凤c小松汇合。
戚元鹰打算与他们汇合后,好言劝说小草和小松,然后把他们先送回家。毕竟,外面世界太凶险,而他又没时间照顾他们。
赶到首乌镇时,天se已晚。
戚元鹰和小草从镇西口缓步而入。
这集镇死静,街道上无一行人,店铺几乎都打烊。
戚元鹰颇是不解。这首乌镇是秋北府的府衙所在地。虽然此处贫瘠,但府令居地不应该如此冷清吧?
之所以疑惑,是因为戚元鹰对此处不熟悉,他是第一次来这里。
虽然他成为秋北府的散客已半年多,且秋北府地界也不大,但他主要在姬国境内生活,所以就没来过此地。
这集镇不大,就一条街。很快,戚元鹰和小草就走了几个来回。
难道废凤和小松在秋北府的府衙等候?戚元鹰推测。
可是,戚元鹰并不知道这府衙具体的地址。
于是,他准备到首乌镇唯一没打烊的酒楼去打听打听。
这未打烊的酒楼,名为“首乌酒楼”,兼具食宿双重xg质。
戚元鹰和小草缓步迈入酒楼大门,进入大堂。
酒楼里寂寥冷清,只有一个客人。
那客人面窗而坐,身穿一身青衣,背对大门。
老板正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拨拉算盘对账,一个店小二倚在柜台旁无聊张望。
那店小二看见戚元鹰和小草进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