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优雅的风范,华美的身姿,令人魂飞魄散。
周遭很多人也蠢蠢欲动,当然包括末然在内,这是合理的异性反应,可遭遇一些不怀好意的,可算是破坏良辰美景,真是掉渣般可恶!
玉玲没有顾及什么,一直自在的舞蹈,几个世风日下,傀儡式的向玉玲走来,这些人也是乱世的缔造者,那些人走过来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了很多,真刺耳,那个调儿就跟薛穴一模一样,还带着淫秽的笑容,东拉西扯的,帝国主义带来的人,当真不检点。
末然见状不好,心慌之下拿了一棍子,冒着雨,护着玉玲,可人倒是跑了不少——该跑的却还在!
语言不通是他们没理由争辩的根源,可以直接就进入主题,所以玉玲也就淡定地躲在末然身后,她觉得遇到这事儿,很正常,治安混乱,所以人渣频显。
那三个倭寇像是喝酒了,虽然醉得不是特别厉害,但这身体摇晃得特别厉害,其中一人像是已要拿枪出来了,末然一慌,也顾不着什么,直接棍子伺候,以一敌三,当然胜算不大,可手中的利器,加上对方的酩酊,一不小心,他们额头就见血了,这回就清醒了,他们两个见一倭寇倒地,另外两名死命呼喊,只好赶紧逃离现场。
一路狂奔于烟雨中,这讨厌的是,这雨不大,就是太细,弄得眼前很朦胧。
玉玲说要逃到哪里去?末然不回答,却一直在笑,有点癫狂的感觉,“今日欢喜疯了!”
“你定是精神疯了!”
他们跑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都是丢弃的物件,什么垃圾都有,乱世人乱,则倾城祸乱。
因为雨下的细,他们站在中间,只觉得很舒服,被细雨拍击的感觉比杀掉那些鬼子还来得痛快淋漓,这显然让玉玲发现这男子也有其非理性时感性的玩意儿,算值得深交!
“我说你这样有什么值得欢喜?”玉玲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等一个完全很难得到理解的答案。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痛快淋漓地做了该做的事情,就会淋漓尽致的觉得欢喜!”末然如是回答。
“你还真是有点幼稚!”玉玲些许不屑。
“如果说成熟只是和异性上床,证明生理机能的完善,这也算是成熟,至于说思想上,那只能把他想成你上完床后,如何负起那个责任,但这是少有人走的路,因此要珍惜,也有人曾经把对金钱贪得无厌的人称为在心理上还处于‘肛门阶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黄金和大便在颜色上有点相似,因为婴儿时期的人大部分最喜欢摸大便。那就是人可能以为自己不穿开裆裤就成熟了,想不到换成了尿布。”
那话算也刺激到玉玲的心脏,但未曾引起任何的不良反应,而她也只能默不作声了。
末然跑过去,直接握起她的手,然后毫无节奏的拉着她跳舞,左转转!右转转!玉玲不晓得这男人做些什么?
当然,她也不知道这什么鬼浪漫,凡事弄到这地步,并且是突然间的,她就开始觉得有点危险了。
天色近乎黄昏,薄云低絮,三两只倦鸟归巢。
风吹垂帘,撩动宛如发丝飘扬。
末然慢慢屏住呼吸,语声低细得仿若游丝,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内心初绽的欢喜是某种暖流,“就算颠沛流离会成为升平后的疮痍,却也是值得我们两个珍惜的一瞬奢华!”
宛如继续言,“现在的人流光曼舞,衣香鬓影,掩饰着不为人知的身份与目的,有的以美色为武器,有的以高官显贵为猎物,倚风月轻生死,成为残花败柳的红粉知己,没有团结的各为其主的分歧,难道这些东西是我们所遗弃的极端,而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去只能是两个字——无归!”
玉玲给末然就是觉得在故意拆开这些话题,显然根本就不想与他有多少交接,完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