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在房门口愣了半晌,盯着林宴锦那敞开着的衣襟看了许久之后,很是不解风情的吐出一句话来:“你热?”
不过按后面林宴锦的行为可以推测出林宴锦一点也不热,不但不热,他还好像很冷的样子。
“说个话而已,你们两个一定要这样挨在一起么?”四个人坐在房中桌子面前,容絮第一个忍不下来,一拍桌子将手里的书信按在桌上,低沉着声音说道。
此时宁净儿正坐在容絮的身侧,脸上带着几分看戏的表情看着萧乐和林宴锦。
而萧乐和林宴锦此时的动作也的确有几分有趣。萧乐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簿子,而林宴锦则两手紧紧搂着萧乐,以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同她紧紧贴在一起。听到容絮的话,萧乐抬眼很是冷静的说了一句:“宴锦他要这样,便依着他好了。”
“他每次变出古怪的性格你都这样依着他?”容絮还没说话,宁净儿却忍不住问了出来。
萧乐想了想,点头肯定的道:“只要不是很过分,我都会依着他。”
“比如?”
“比如有一次他一觉醒来之后以为自己是一只猫,我就让他挠了一整天。”
“还有一次他想画我,我那一天就一直坐在屋子里看账簿让他好好的画我的样子,现在那幅画还在我们房间里放着。”
见宁净儿一副感兴趣的模样,萧乐便接着道:“有次他不怕听到旁人说话,别人一说话他就会被吓哭”
“竟然会有这种性子,倒是有趣。♀”宁净儿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子的病情,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了起来,当即猜测道:“那么那一日,你就让整个萧家的人都不说话,好让他安定下来?”
“不。”萧乐摇头,迟疑一下道:“我用纸团塞住了他的耳朵。”
“”
容絮轻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林宴锦,眼里似是多了些什么不自在的情绪。他很快朝萧乐道:“你看完了?”
萧乐点头,放下手里的簿子:“这是萧妙托夏盈给我带来的,是这段时间萧家发生的大小事情。”萧妙是个十分细致的人,因为事情有些多,他特地分了条一页一页的写下来,也不知整理了多久才让夏盈给送过来。萧乐沉吟了片刻才道:“本以为很快就能够回滁州,却没想到这段时间在清山发生了这么多事,所以萧家的事情又堆了起来,有些事情萧妙也没办法处理,看来还是得早些赶回去才行。”
宁净儿这时道:“你这是要将林宴锦留在这里,自己回去萧家?”
“我不愿和阿乐分开。”一听这话,林宴锦当即更加拥紧了萧乐。
萧乐笑笑,对宁净儿道:“不,我希望宁姑娘能够与我一同去萧家,这样既替宴锦治了病,也好让我好些报答宁姑娘。”
宁净儿皱眉:“我可不愿去”
她这话还未说完,便听容絮忽的打断道:“你们怕是暂时回不了萧家了。”
萧乐不解:“为何?”
容絮将手里的信往萧乐移了过去,挑眉:“你自己看吧。”
那是一封书信,信上的落款是一个萧乐十分熟悉的名字,容善。
容家的老爷,容絮和林宴锦的爹。
萧乐有些诧异的问道:“这是”
“爹找人送来的信,信上说是要我们立即回京城一趟,我们四个。”容絮说道最后,特地瞄了旁边的宁净儿一眼。宁净儿惊疑的睁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道:“我?容善他他让我去京城做什么?”
“谁知道?”容絮挑了挑眉,“你去是不去?”
“自然不去。”宁净儿闷哼了一声。
第二日,萧乐和林宴锦又是手牵着手动作十分亲密的走上了马车。而这时候宁净儿和容絮已经等在马车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