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样宝物中的碧海狂灵剑是一把剑,至于另外两样,她根本就无从想象。若这块纱真的是那两样宝物中的一样,这天书也太难翻阅了,不找也罢,她实在不愿让邢天继续的冒险下去。一块玄冥镜让邢天在湖底憋了两天,还上演了一幕人蛇大战,若说那一次是有惊无险,这一次可真是九死一生了。再找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多忧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和御月定立的那个约定,为什么要答应它去找天书,为什么要把邢天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执着的想要得到他的爱,他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的危险。原来,爱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可挽回的错。夜已深沉,山林中传来野兽孤独的叫声,多忧在周围布下印记,摸摸邢天的脸,还是冰凉一片。多忧躺在了邢天身边,抱紧他冰冷的身体,吻上他的唇,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吻他的唇了。等他醒来,她便要离开了,只要她不在他身边,他便不会再为寻找天书而冒险了。
天色大明,邢天经过一夜的休息已挺了过来,除了还有些虚弱,其他已没有什么大碍。他这一次能保住性命,完全是靠了运气。多忧以为用蛊母能吸走他体内的毒,却不知蛊母只对他的血感兴趣,若不是多忧及时的将那块神奇的轻纱铺到他身上,他很可能在毒完全的扩散之前被吸干了血。多忧猜的没有错,那块纱正是天书四宝中的幻羽流光。天书四宝是由四方神兽那里取得的,玄冥镜是玄武甲,碧海狂灵剑是白虎牙,玉玲珑是龙珠,而幻羽流光便是朱雀翎。天书四宝各个功用不同,玄冥镜与幻羽流光的主要功用在防,唯一的区别就是玄冥镜可反射外界一切的攻击,而幻羽流光则可驱除内界的一切破坏,通俗点讲就是重生。幸好当时蛊母在邢天手上开了个洞,幻羽流光将那些放射性的毒素全部推挤进了蛊母体内,并将吸饱了毒的蛊母一把天火烧了个干净,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些毒定然会被排挤进多忧的体内。多忧那一招糊里糊涂的举动一下救了两个人的性命,那只贪吃的蛊母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多忧一夜没怎么合眼,一直的担心邢天的状况,一直到邢天体温有所回升才放下心来小睡了一会,就在这段时间,邢天醒了。巨毒虽已清除干净,他却损失了一半的血,睁开了眼睛的他被从树丛透进来的阳光晃的一阵眩晕,口很渴,身子也很重。邢天往两边看了看,多忧美丽的脸就在他的脸旁,近在咫尺,她的香气阵阵的袭来,只要轻轻向前靠近一下,就可以贴上她美丽的唇。邢天闭上了眼,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抬手将多忧的手移开,自己撑着地面费力的坐了起来。幻羽流光被当成了被子铺在他们俩身上,玄冥镜随便的仍在地上,邢天苦笑了一声,这些神器任一件都能在人界掀起滔天的大浪,如今两件却被多忧当包袱一样的随便乱扔。邢天站了起来,头晕之下眼前一片漆黑,踉跄几步扶在树上,休息片刻才缓过劲来。多忧被他的这一系列动静惊醒,看到他正摇摇晃晃的去拣地上的玄冥镜,忙叫了一声道:“我来我来!”
多忧把身上的幻羽流光一掀,几步跳到邢天身边,扶住他关切道:“你休息就好,我来收拾。”不待邢天说话,多忧就拣起了玄冥镜,又看到了幻羽流光被她揉成了一团,急忙的也拣了起来,叠好了交给邢天。邢天什么也没说,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往袖中一放,淡淡的说道:“咱们走吧。”多忧立刻问道:“去哪?”邢天道:“找下一样东西。”多忧劝解道:“你又不知道下一样东西在哪,怎么找?不用这么急吧。”邢天解释道:“神器间是相互有感应的,幻羽流光在秦始皇陵这件事,我也是靠玄冥镜才知道的。至于碧海狂灵剑的下落,我也差不多知道了,不去找来难道要等到开花结果吗。”多忧急道:“可是你才刚拣回一条命!”邢天淡淡的应道:“没什么比解除情蛊更重要了。”多忧咬住了唇,原来他这么的拼命,只是为了解除情蛊,只是为了彻底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