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了。”
“多事!”宜歌有些气闷,这几天还想躲着偷懒的,要是被厉奚容逮到,总觉得没什么好事。看他冷心冷脸的,使唤起人来可是没心没肺的。
“抱……抱歉!”小宫女虽知道宜歌也不过是一个婢女,可是受主子宠爱,那就是和她们不一样,被骂了一句,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宜歌淡淡扫了她一眼,撑着身子洗了脸。准备换身衣裳去见她主子。
错过大司马的生辰,那批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去。在他们走之前,不吩咐几句,心里不安心。这么想着,勉强自己起了床。
身上的伤,对习武之人来说,是个负担,却不至于动弹不得。她打开柜子,里面躺着几套衣裳,还是宁志逸打发人送给她的。除了两套湖绿的换着穿,其他的都没动过。翻了翻,居然从里头掉出一个香囊来。
拿起来,放在鼻端闻了闻,没有味道。好奇地打开来一看,一张纸静静地躺在里面。抽出来,打开一看。简简单单几个字:‘奇贵人’。
“切!”宜歌懊恼得将手上的纸条,揉成一个小球,扔了出去。
噗——这一小团纸,不偏不倚地扔到了某人的额上。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这团小球,就要打开——“啊……”宜歌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抓了那个小纸团。再然后塞到了嘴里。奚容气急,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颚,另一只手就往她嘴里抠。
“唔……”宜歌一下就咬住了他的手指。奚容没有停止下来,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想要找到那张纸。结果她一口唾沫吞了下去。舌头从他的指尖滑过,还打了个圈。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他的心尖。
他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宜歌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撞到了胸口,只觉得憋着口气,痛得慌。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奚容顺势搂住,将她打横抱起,扔回了榻上。
宜歌仰躺在床,无力地开口,“主子,奴婢实在是太累了。刚才又不小心撞到了心口,啊……好痛,太痛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假装的。还是担心。心里担心,面上还是冷冷的,吩咐了一声就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宜歌就忙不迭的下了床。轻哼着歌,心情愉悦地换衣裳。
细长匀称的双腿,往上是纤细的腰,漆黑如瀑的长发轻轻摇晃。纤细的手穿过那薄纱。她如他所想的那样,美好可人。但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扭动着腰肢哼着小曲,忍不住笑了。
突然耳边听见一阵轻笑。侧过头去,刚才已经走了的人,赫然还在。居然还在屏风里头站着。和自己不过五六步的距离。
“啊……”宜歌尖叫,一手扯过自己的衣裳快速穿好。
“听你唱歌,心情很好。看你现在这动作,走动也没什么问题。陪本宫去个地方吧。”看着他一脸占了便宜继续占便宜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换了衣裳,跟着出了门。一路上,鼓着张嘴。他回头问话,也是一问三不知。
“刚才纸团的事,本宫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刚才偷看我换衣服的事,奴婢也不该计较了吗?”
“你自己唱歌唱得太开心,没有留意。我进来的时候,外头的小宫女都请安了。”他可没有料到她居然也有大意的时候。
“非礼勿视。你居然……”伸出手去指着他,又心虚地发抖。奚容一把捂住她的食指,扯着她到身后。“从来没有人敢拿手指指着我。”
宜歌连忙低下头,装听不懂。
一路走着,气喘吁吁。骑马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只好窝在马车里。宜歌靠在几上,喝着厉奚容泡的茶,心安理得的。马车摇摇晃晃,将她的神智也摇得七零八落的。想起那个锦囊,既然是宁志逸给的。似乎也可以说出来。
“主子,那张纸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