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不断地在自己的身边玩闹,听鼬解释,止水的目的似乎是想要让自己在他的面前笑一下。对于鼬的迷糊解释,自己又再疑惑的看着那个叫止水的男生。他是个一个比自己,甚至比鼬还要强的男人,自己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得出。
可是他似乎还有着另外一个特别之处,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到他的存在如何的特别。如果九尾有在的话,或许他就可以告诉自己,那个特别的东西是什么了吧?
‘呵呵’自己淡淡的笑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依赖九尾了呢?’我看着已经开始变成泛红色的天空。‘如果自己在不回去的话,我就得真的找个人依靠回家了啊!’我叹息的心想。
自己本来已经有好转的夜盲症在自己回到木叶村以后,一直都没有好转的征兆,甚至自己还觉得已经开始有点恶化了。就好像现在,天色只是开始暗淡罢了,自己的视线就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了。
我转头看着佐助还有鼬以及那个叫止水的人,止水正在戏弄着佐助而佐助就躲在鼬的身后。目前站在一旁的自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就只是一个观众。身为观众的自己,是没有资格走上前和那些在舞台上的主角们一起接受那些主角才会拥有的光环。
我还是知道,自己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我是一个不应该处于这个世界的迷失灵魂;那样,这个世界的一切,可以说都会和自己无缘吧?
在他们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我的脚步开始慢慢地往后退。不知为什么明明可以用瞬身术离开的自己却没有那么做。为什么呢?难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就那么渴望他们会发现自己吗?自己就那么希望他们会转头看着自己然后将自己从这片黑暗中拉出来吗?
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吧我已经深深地处于地底下了,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一个适合的绳子能够延长至自己的所在处了。每一次只要自己的手准备握着那个已经慢慢被人拉伸的绳子的时候,我站着的地面就会往下跌,不让自己捉紧那个‘救命之绳’。
我那样心想后,我就觉得自己很愚蠢。我还能渴望什么呢?有着那些不现实的渴望,那样最后受伤的就只会是自己吧?明明比任何人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是会去期待呢?我将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脚上,然后在悄悄地在地上跳跃一下,接着就在佐助他们面前消失了。
在鸣人离开以后,被鸣人‘遗留’在那儿的三人依然没有发现鸣人的离开。
‘唦唦’微风慢慢的将秋天的落叶吹起来,使到落叶飞舞的样子使到周围看起来就好像下着淡淡褐色的雪花。
本来还在看着自己的弟弟和自己的友人一起玩闹的鼬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他抬头的看着四周,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鼬继续低头看着他的弟弟。那个永远在自己心里第一位的那个可爱黑发弟弟
(木叶街道)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幻想比较好。因为舞台上的主角永远都是不会去注意到在舞台下的观众的。这就是事实,是现实
残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时光悄悄地从我们的身边流出了,太阳越发越红。现在就像个光焰柔和的打灯笼悬挂在远处的西山上。只要太阳继续在西山梁上晃悠,然后沉下去,我的四周就会从鲜红色的聚光灯变成了斑斓的晚霞。
仿佛是一瞬间的事罢了,自己眨眼之后,原本柔和的阳光已经收缩起来了。耀眼的日光已经消去了;现在,迎来的,是适合自己的冰冷的夜晚。
我得不断提醒自己,‘我是个在黑暗里生活的生物。’因为只有在黑暗里,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呈现出自己的一切。只有在黑暗里中自己才可以放心的将的丑陋的一面挂在自己的面前。只有黑暗才能将自己不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