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被这样的环境所熏陶,即使白殊现在总是三天两头地叫着没钱用,但吃穿和保养却丝毫没有降格。这让识人无数的王安杰一眼就看出了白殊身份不简单。
“咳咳!”白殊被自己呛住了,痛苦地按着喉咙,脸涨得通红。他不是gay啊啊!
胡律没管白殊,却也没有澄清王安杰的误会。他把玩着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以眼角看着王安杰,“我说过了,我不想见到你。你如果脑袋没问题的话,就应该理解我的话。”
“那真是抱歉了。”这两句讽刺对半个月来几乎每天都要听那么几句的王安杰来说,简直就像是毛毛雨。为了能让胡律答应帮助牧生进行恢复,他一直维持着每天一个电话的频率。“你也不能怪我,毕竟你没告诉我你今晚会来这里。”
“哼。”胡律抬手召来已经看呆了的调酒师,要了一杯鸡尾酒。
几分钟后,鸡尾酒送上。胡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再次将视线放到王安杰身上。“来打个赌怎样?”
“如果你赢了,我答应帮牧生恢复。如果我赢了,”胡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就脱光衣服在酒吧里跑一圈就好。”
噗——偷听的调酒师和白殊同时喷了出来,这还叫“不做什么”吗?!
“怎样,要来赌吗?”胡律摇晃着酒杯,撑着脸笑容灿烂,“如果你没这个胆子,我也不勉强你。”
王安杰在调酒师和白殊的注视下看了过来,神情比那两个局外人还要冷静。“赌什么?”
“你这样问的意思是你要赌了?”胡律没有给王安杰拒绝的机会,指着酒吧最里边说,“看到那个人了没?那个穿淡色衬衣的。谁能让他心甘情愿跟着走,谁就赢了,怎么样?”
王安杰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胡律就不耐烦地补充道,“共度c上一床c419这样说明白了没?”
白殊朝那边看了一眼,瞪大了眼,“喂,阿律,你还是别”
“不过,有一个要求。”胡律直接略过白殊,朝王安杰竖起一根手指。“不能用欺骗的方式。就是说,你得直接跟他说你想跟他上一床。当然,我也一样。”
王安杰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问,“谁先去?”
胡律做了个“请”的姿势,“预祝凯旋。”
等王安杰走远了之后,胡律扑倒在吧台上拍桌狂笑,酒杯都被掀到了地下。白殊一脸黑线地朝那个方向看了看,双手撑着身侧,好像随时准备跳起逃走一样。
“阿律。你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胡律还没从大笑中喘过气来,趴在桌上呼呼地大口吸气。“难道你不想看看他变脸的样子吗?总是顶着那张面具脸,看着就让人想要撕碎。”
“你确定最后被撕碎的那个人不是你吗?”白殊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帮你收尸。”
胡律盯着白殊,对他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很不满,“我被撕碎之前,肯定会抽空给你一个黑棺的。安心吧。”
“”你这样说鬼才能安心吧?!白殊垮下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
胡律站起身,“我要去看看,要不要一起来?错过这一幕可是很可惜的!”
白殊再次叹气,“敬谢不敏。我还不想死呢。”
“啧,胆小鬼!”胡律撇撇嘴,穿过人群蹑手蹑脚地走向远处那个角落。
另一边,王安杰理了理衣服,对胡律指定的那个人走了上去。角落的光线特别暗,搁在桌上那盏彩色蜡烛灯因为顶盖的遮挡,只能隐约照亮小桌两旁两个男人下巴以下的部位。不过即使只是这样,所能看到的部分就足够让王安杰升儿异样的心思。
男人下巴的线条干净利落,胡子剃得很干净,往下,敞开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