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似的,这屋子里谁杀他王明辉大个儿也不能!如果这点事儿他都看不明白还敢用大个儿当他的保镖?他哪还能活得到今天?
王明辉想大个儿此举多半是与一个人有关,果不其然大个儿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辉哥,国庆兄弟是你亲自招进门儿不是?”
王明辉点点头:“是啊!”
“说他是个可造之才,这话是辉哥你说的而不是?”
“也是!”王明辉继续点着头,他心里头越来越高兴了,以魏国庆的城府绝干不出来让大个儿死荐的事儿来。大个儿拍桌子这事儿,一方面证明了大个儿对自己的忠心,他心中无愧才敢跟自己这个全省城都最大的扛把子拍桌子;另一方面也证明了魏国庆这人的人格魅力,能让大个儿跟他王明辉拍桌子的,魏国庆还是头一个。看来这年轻人能量不小,值得重用!
大个儿看王明辉点了头并没有发作的意思就继续说道:“既然是辉哥选的人,又是辉哥如此看重的人,那为啥还不重用呢?就白养着?这都四五十天了,国庆兄弟心里头不憋屈,我大个儿心里头也替他憋屈!这话我说到前头,这事儿全我大个儿的主意,跟国庆兄弟一点儿关系可都没有!辉哥你要杀要剐都算我一个人头上!”
王明辉笑笑说道:“我杀你?!笑话,我杀了你,我他妈还敢大摇大摆地在省城的地面儿溜达?!要是没有你,天知道我姓王的死了多少了来回儿了!你是我王明辉的忠臣c重臣c好兄弟,我爱惜你还来不及我怎么能杀你?!”
王明辉越说越是豪气干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递给大个儿:“这里边有两百万,拿去随便儿的花,我手下的兄弟不少,像你大个儿这样如此忠心敢冒死直谏的兄弟可不多!这钱只有你有权利收!”
大个儿被王明辉说得感动了,也不推辞收过了卡,眼泪鼻涕流成了一大滩。两百万啊!能有人不眼红?当然不可能,可是谁眼红也没用,这钱该着了它就不是别人的钱!怎么说呢?在座的元老们有一个算一个,如今都有了私心,哪还有敢像大个儿这么玩命儿的?他们要是敢拍桌子恐怕心窝上早就不是吃了枪子儿就是挨了刀子了!
“你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赶紧擦擦脸!”王明辉递过去张纸巾,“这膀大腰圆的,哭起来咋像个刚离开爹娘的小媳妇儿?哈哈”王明辉故意开着玩笑,大个儿也破涕为笑,人们也都跟着俩人哄笑不止,整间屋子紧张的氛围总算是缓和了一些,那些战战兢兢的元老们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王明辉慢慢收住了笑容,扫视了一眼整间屋子,他的烟早就烧到了尾巴,大个儿下意识地端过了烟灰缸。他本来没有这么会来事儿,但多年追随王明辉早就把他当成了亦父亦兄的亲人,照顾起王明辉来也就形成了一种本能。
王明辉把烟头掐掉,又续上了一根,抽了一口徐徐吐出之后说道:“既然大个儿兄弟开了这个金口,我王明辉不好驳他这个面子。嗯,看来是得用一用国庆兄弟了,我看啊,不如就从走货开始吧!”
魏国庆心里头默默为冯翰儒赞叹,心说这老家伙真不愧是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泥鳅了,凡事儿看得就是个准。果不其然,这王明辉第一个让他正正经经做的事儿就是走货!魏国庆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谢辉哥提拔!”
王明辉晃悠着脑袋:“这初来乍到的,道儿上也没个名号,一个人走货肯定是不成,我看得找个人带着啊。那个王峰啊,你看你是不是带着国庆兄弟走两趟啊!”
那个叫王峰的也坐在这一桌,赶忙就站了起来:“既然辉哥开了金口,兄弟就带着国庆兄弟走上两趟!正好齐市那边有个大场子要一大批货,我就带国庆兄弟去那边趟趟道儿,也让国庆兄弟长长见识!”
“多谢辉哥,多谢峰哥,多谢大个儿哥!我魏国庆何德何能得辉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