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纪尔容在身后叫了一声,却见苗庭没有任何反应。
“你在干吗?”
身体突然被紧紧地抱住,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想要挣脱却发现苗庭抱得更紧了。
纪尔容心里一惊,他该不会被人下了药吧?怎么像只发情的动物。
苗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听见她的声音,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胸口那阵难受减轻了许多。
他这是怎么了?
附近的人纷纷看了过来,纪尔容使劲挣扎着,有些恼了,“快放开我。”
苗庭猛地松开了手,神色呆滞,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好像抱住她的刚刚不是他一样。
纪尔容有些无语了,被占便宜的分明是自己,怎么他却像是受了委屈似得巴巴地瞧着自己?若不是自己早已嫁人成妇,重生之后看透了许多,这样被突然地抱住肯定早就尖叫了。
“咳咳!”她作势轻咳了几声,大声道:“少爷,咱回吧。老夫人让我带给您的话您都听见了,再不回去可要家法伺候了。”
几个不明事理的暗暗点头,原来是在传话,定是训斥的话。呵呵,出来寻花问柳被长辈知道了。
不由地有些同情,更多的是看笑话。
苗庭没听清纪尔容说了什么,就看她嘟囔了几句往前走,他便跟了上去。
突然,纪尔容停下来,身后的苗庭突兀地也停下。
她转过身来,满面柔情,“苗庭,跟我说实话。”
苗庭突然心跳加速,她知道了?究竟知道了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就是慌张,“什么?”
“你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热,有些难受,想要想要和人亲近?”
苗庭莫名地点头,隐约觉得自己听懂了她的话。
纪尔容脸色一沉,低着头往回走。
苗庭醒悟过来,“你去干吗?”都出来了又回去,难道还要去找那个男人?
“我帮你挑个姑娘,今夜帮帮你。”
苗庭一下子就懵了,心中的火气马上窜了起来,他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却要将他送给别的女人。
怒气没压住,呛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有没有被下药。”
“什么药?”
“春那个药。”
饶是苗庭再不明白,只听懂了意思,脸色红得发紫,比那成熟的茄子还鲜亮。
纪尔容见他这样的反应,知道自己是弄错了,胡乱地打了个哈哈,装作没事儿一样加快了步伐,往纪府走。
苗庭满腔的情愫被这一闹降下去几分,脸色依然难看,看向纪尔容的目光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纪尔容的心思都是别处,并没有发现。
很快,抱月院里掷千金购一衫的故事便传了出来。更是有人从中添油加醋,把衣服说的多好,现场有多么热烈。
那件衣裳是锦绣记出的。而且听说,之前送去孙家的料子都是这种新出的样子,只不过孙家不识货给退了,还把锦绣记给污蔑了。
许多人特意跑到锦绣记去看,见那一块块经过特殊染制的布料灵气鲜活,用这料子做出来的衣裳件件漂亮,或端庄,或俏皮,或清新,或柔顺事情终于告白于天下,众人不但为锦绣记叫屈,还为孙家的无品味叹息。
虽说故事的主角是青楼里的红姑娘,可这样关乎美丽的事情小姐贵妇们无不在意的。尤其是许多府中豢养的妾室们,她们才不管是谁身上学来的本事,只要能抓住老爷的心便足了。
妾室的数量定然是比正妻要多的。
锦绣记的生意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翻了好几番。从来寡言少语的郑一寒都忍不住整日露着笑容。
除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