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巴哈说,因为痛苦,我们活的真实,因为快乐,我们却活的虚无。因为快乐对于我们漫长的人生来说,只是文章中的标点符号,而我们每个人的痛苦则书写了整整一部人生巨著。终于暂时逃脱了她们对我的精神压迫,我虽然是一个魔鬼,但我还仅存有一点良知,就是这点良知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所以说,人生不怕什么都放下,也不怕什么都不放下,就怕怀抱了一些,又放下了一些,一个人在那里患得患失得斟酌着命运里转折或者命运里的通途。快乐虽然短暂,但我也要大口呼吸这种愉悦,人本来就活的太苦,唯有的一丝甘甜我要细细咀嚼,天地变得好宽,自己变得好大,原来解脱也可以释放成一种心灵畸变的成长。
白告诉我这是进雨崩最后一段崎岖,对,必须要用崎岖这个词,因为它是到山顶的直线距离,几乎全部成直角分布。它只准备给那些投机取巧打算走近路的人们,骡子是走大道的。这段路被叫做猴登梯,在黑压压的山路上,生长着许多盘根错节的树根,就像梯子一样,又因为几乎是垂直分布的,就像在爬登天的梯子,这么陡峭,只有猴子才能爬的上去。我虽然也是只猴子,却是只大病初愈的猴子,尽管身体累的吱吱乱响,但仍旧爆发着散架前的疯狂,或许现在的我就是传说中的傻小子,有使不完的劲。我手脚并用,像一只大蜘蛛匍匐在黑压压蜘蛛网上,而山顶有我最可口的猎物,我必须要爬过去把他们吃掉。白也是我的猎物,但现在我只会成为她的猎物,所以,我要学会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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