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尽是温柔担心之色。
“嗯…正常,我一到冬天就这样。”感受着温暖宽大的手掌,心里很是安心。“瑾,得想办法让那寒蚕弄出来。我听说寒蚕吃饱了就不爱动了,即使生命有危险都不会动。”转头看着给自己暖手的男人。
“嗯,它吃什么?”便哈气温暖手中的小手,边问道。这小手太冰冷了,看来这一年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
“血,人血。但被吸血的人吸完了血,就成了冰棍了。”皱起了眉头,这让谁去做呢?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瑾,倾俞可还活着?”
“活着,只是影韵国离这太远了。”思绪想着远在影韵国的倾俞,半年前他去看过她,她已被折磨的疯掉了。
“哎,现在去哪找一个人来喂寒蚕呢?要不我今晚去城内抓个坏人来,怎么样?”转头看着认真给自己手哈气的的男人建议的说道。
“不行,抓坏人也不能你去,让云逸电逸他们去。”他还想吃一年都没吃到手的小人呢,岂会让她跑。
“可是我想去。”她都还没有在夏属国玩玩呢,等瑾的血咒好了就回影韵国了呢。
“不去,咱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呢。”宇文瑾眨着那暧昧的眼神盯着南宫蝶妍。
南宫蝶妍看着他这样盯着自己,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一样。“瑾,我要去。”态度非常坚决。她可还没准备好被吃掉呢,这都一年没滚过床单了会不会很疼?想起她破处的时候有多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受着怀中哆嗦的女人,赶忙将她搂的紧紧地。“蝶儿冷吗?”磁性的声音透露着关心。
“不冷,那啥,我现在就去抓坏人去哈。”说着便要从宇文瑾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宇文瑾将她抱得紧紧的。
宇文瑾岂会不明白南宫蝶妍的心思,马上下套了。“蝶儿这是怕了吗?”努力的禁锢着那怀中挣扎的小人。
“怕?怕什么?”南宫蝶妍故意装起糊涂来了。说实话,她天不地不怕就怕滚床单。想想都觉得丢人。
宇文瑾直接靠在她的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暧昧且挑衅的说着:“怕滚床单~”
被宇文瑾舔了一下耳朵,南宫蝶妍感觉浑身被电了一下。她家瑾何时变得这么会诱惑人了?难不成她不在时他还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不成?这样想着,直接转身用冰冷的双手摸着宇文瑾的脸庞,一脸的危险。“我不在时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来诱惑你了?”
脸上冰冷的小手让他都忍不住颤栗一下。好奇的看着一眼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蝶儿为何这样说?”语气很是无辜。
“跟谁学的舔耳垂?”无视他的无辜,再次问道。他要是敢说哪个女人舔了他耳垂,她不介意阉了他。
“前天跟你住在青楼时,看到别人做的。”话语说着,竟让他觉得很尴尬。他堂堂一国摄政王,竟然跟*的男人学习诱惑自己女人之事,令他想着都有点丢脸
“噗嗤。”“哈哈~”南宫蝶妍直接搂着宇文瑾的脖子大笑起来。
宇文瑾尽量的抱着笑的东倒西歪的女人,省的她摔了。“蝶儿笑什么?”宇文瑾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问。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丢人的事,不过也是蛮有用的,至少她的女人刚刚有了反应。
“当然是笑我家瑾太纯洁了,哈哈!”南宫蝶妍笑的花枝招展的。她的瑾确实太纯洁了,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绝对对女人身上哪里的敏感度弄得清清楚楚的。
“是吗?”宇文瑾一脸的黑,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说他太纯洁了,这让他自尊心受打击了。
“嗯,这也证明了我家男人是绝世好男人。”说着亲了一下宇文瑾的唇,算是奖励。要知道,在古代,男人能这般纯那就是大海捞针。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绝世好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