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梅被逗笑了,也试着喊了一声:“代哥。”
“唉,这不对了嘛。”说完又对司机说,“兄弟,走,出发。”
王雪梅还有点不甘心地问:“真走呀?”
“要不假走,到城里转一圈又回来。”
“讨厌。”王雪梅知道代中国逗自己,也便耍了一下娇媚。
到城里,代中国悄悄打发司机回镇上,自己已打定主意不回去了。便带着王雪梅四下逛。
进商城,只要王雪梅有点心动的东西,便又去逗王雪梅,“你不许喊我送你哈。”这么逗,王雪梅就顺着台阶下,“喊你送,你送不嘛?”
“再叫一声哥试试,如果叫得好听,我可以考虑。”
“哥”王雪梅还故意拖长了声音喊。代中国说:“嗯,还不错,那就耍个耿直,给妹儿买了。”
“真的呀?”王雪梅便高兴得蹦起来。其实她不知道,她正一步步走进代中国的语言圈套当中。
这一大圈逛下来,王雪梅才发现手里提了很多东西,有些惊异,也有些兴奋,望望代中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哈,你好大方哟。”
“高兴就行,钱就是用来花的。”
这种话哪个女人听了都高兴,高兴的是这钱是为自己花的。
王雪梅又笑嘻嘻地问代中国,“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好?”
“问这个干嘛?”
“你说嘛。”王雪梅撒起娇来。
代中国也学王雪梅撒娇的样子用鼻子说:“我不说嘛,我不说嘛。”
王雪梅笑得捂住嘴,边笑边说:“讨厌,讨厌。”一边说还一边用拳头去擂打代中国的肩膀。
代中国心里清楚,像王雪梅这种女人,得慢火细煨,得宠她,让她感受到你的好才行。
到一花店门口,代中国便让王雪梅等着,自己进去,买了一束玫瑰,拿出来也不正式的送花,也没有要表达出个什么意思的样子,就随随便便地递给王雪梅说:“拿到。”
王雪梅自己往上对号入座地问:“送给我呀?”
“要不,我送给过路的?”
王雪梅一噘嘴,“讨厌。”说完又小鸟依人的挨着代中国走,边走边问:“送我花干嘛?”
“玩浪漫呗。”代中国直言调说。
“现在早就不流行送花了。”
“真的?”
王雪梅点头。
代中国便一本正经地说,“给我。”
王雪梅也一本正经地拒绝,“不给。”
代中国又故着严肃地追问:“给不给?”
“就是不给。”
代中国便竖起一根指头,嘴里呜呜呜地发出声音,意思是要用这一根指头去收拾她。王雪梅便也配合地假装害怕,转身就跑。代中国就在后面紧慢紧慢地追。一直追到一把将王雪梅抱住,嘴里还问,“还跑不跑?还跑不跑?”
王雪梅便笑,身子不停扭动,欲摆脱又故意不摆脱,嘴里假装求着饶,“不跑了,不跑了。”
“叫大侠饶命。”
“大侠饶命。”
“好,我放你一条生路。”说完代中国放开王雪梅,但一只手就顺势放在了王梅雪肩上,没有撤下来的意思,王雪梅也没表示出任何抗拒和不舒适。两人就这样拥着肩走着,在路人眼里,这就是一对情侣。
代中国带着王雪梅一路说笑,不自觉就走到一家宾馆,也便进去了,到前台,给服务员说:“开一个房间。”
王雪梅才猛然回到现实,但又有点左右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有些矜持地问了一句:“我们不回去了吗?”
“不回,明天周末,再耍一天,还有好多好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