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敞开,只见一女子蹲坐在门外,侧耳倾听,房内一妖媚花魁侧坐在那俊美男子身上,举止亲密。此幅画面,却是显得有些诡异。
蹲坐在地上的翁幻紫尴尬地看着两人,心中有些心虚,听墙角毕竟有些不光彩,更遑论是在这青楼中,即使房中之人只是在商议,并无任何风流之事。
她缓缓起身,轻拍着衣物上的灰尘,朝两人鞠了个躬:“公子,我不小心闯进来,打扰你们二人了。呵呵,一刻值千金,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说着,便急忙转身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多疑的凤玉楼并非那么好糊弄,他起身迅速移至翁幻紫身前,抬眼打量着她脸上的面具,轻笑道:“既然来了,那便让本公子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只是,蝴韵却比他快了一步,率先挡在翁幻紫身前,抬眼尽是妩媚:“公子莫气,她不过是我醉香楼的手下,隐藏在这偷听,不过是一种试炼罢了!”
“哦?若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手下都是女的吧?”那声音,带着明显的怀疑与不信任。
“呵呵!她的确是女子,不过是女扮男装罢了!”说着,蝴韵伸手扯下那翠绿的发带,柔顺的青丝如瀑布一般飘洒而下,带着一丝飘逸的柔美。
感受到她暗示的眼神,翁幻紫立即低下头,低声说道:“主子,属下的试炼失败了,请主子惩罚!”这样说,应该没错吧?
却不料,此话一出,蝴韵的细眉微皱,而风雨楼则肆意大笑起来:“哈哈!蝴韵,此刻你还敢说她是你的手下吗?”
言罢,便趁着她失神之际,随手一拨,一张俏颜顿时呈现在二人面前,灵动的双眸,小巧的俏鼻下嵌着一张嫣红的朱唇,竟有一种活灵活现的美感。
只是,在细嫩粉红的脸颊上却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眼角延至下巴,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是你!”凤玉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原来,你竟躲在这里!“
即使那脸多了一条伤疤,但他绝不会认错。因为她的一拳,他脸面尽失,更让他精心策划的计划转眼成空!
看着地上掉落的面具,又瞥了眼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凤玉楼,翁幻紫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此刻的她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巴掌,若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好奇心,她就不会遇见这个人,也就不会遇到这尴尬的境地。
“呵呵!我们又见面了,但左手却是忍不住扯着蝴韵的衣角,示意她出面救急。
可惜的是,在见到她的真面目后,蝴韵便完全陷入呆愣中,那反应却是比凤玉楼还要激烈,全然没有感受到她求救的目光。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本公子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猛然之间,凤玉楼从腰间取出折扇,气势汹汹地朝她门面攻去。
“死人妖,赶快救我啊!”情急之下,翁幻紫忍不住大喊,竟意外唤醒了迷糊中的蝴韵,她急忙伸手用丝帕缠住折扇,更改其攻击路线,那锐利的扇子快速从翁幻紫脸边擦过,直接击打在衣柜之上。
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衣柜,翁幻紫脸色有些难看,差一点,她的下场就跟这衣柜一样了!
凤玉楼抽回手中的折扇,抬眼不悦地瞪着手拿丝帕的蝴韵,一脸的戒备:“你跟她是一伙的?”
此刻的蝴韵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眼看着仍搞不清状况的翁幻紫,心中的无力感更甚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粗鲁的女子竟是冷轶矢的妻子,不,应该说竟是那场交易的重头人物,如此一来,却是不得不保她性命。只是
瞧见凤玉楼一脸的戒备神情,心中却是游移不定:若她出手,必定会引起他的疑心,那之后的事,却是有些难办了。
如此沉重的气氛,让翁幻紫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