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笼罩的醉香楼中,歌舞升平,众人皆沉醉于纸醉金迷的女儿香中,一片喜庆繁华之色。
翁幻紫却是神情尴尬地跟在蝴韵身后,每经过一个房间,便从里边传来声声喘息,甚至还依稀听见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声响。在这青楼之中,这旖旎喘息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穿越前,为赚取生活费,她曾在吧台上做过调酒师,这种情况,在混乱的酒吧中早已司空见惯,本不应如此尴尬羞愧的。只是
她抬眼看着身旁笑得暧昧妖艳的蝴韵,忍不住心虚地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为何与那女子一起听这若有似无的声音,却让她有种偷窥别人xgshi的错觉?
于是,在这段近在咫尺却又漫长无比的路程中,翁幻紫总结出一个结论:这女人,气场太强大了,任何正常的事都能变得不正常,至于不正常的事,就只能更加不正常!
晃神之间,二人已来到一间房间中。敞开房门,房中的装潢尽显眼底,朱红的雕花木桌置于中央处,其上放置着茶杯点心。在墙角处放置着一张软榻,一把典雅的古琴倚于其上,紫色的纱窗随风而扬,轻拂过立于床前的屏风,却将其后的温床遮得若隐若现。
如此淡雅温暖的房间,倒与那个妖娆女子有些不相符。翁幻紫审视着房中的摆设,对于这简单淡雅的房间,却是十分喜爱。
“公子,请随奴家这边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蝴韵却不顾她的意愿,半拖半推地将人拉至屏风之后,两人双双坐在床上。
翁幻紫有些郁闷地看着那张妖媚的丽颜,抬手想挣脱她的束缚,可无论怎么努力,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却始终牢牢地紧抓着着她,最终,她只能无奈放弃,随她一起坐在床上。
只是,对方却突然倾身而来,温润的双颊瞬间贴至脖颈之上,炙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之上:“公子,奴家会让你舒服的!”言罢,便伸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这女人,不会来真的吧!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翁幻紫猛地往后一缩,怒目圆睁,尽显诧异之色。
而蝴韵却是伸手一捞,轻易将她搂入怀中,嘴上还不停地调笑:“公子你真坏!呵呵,你明明就对人家有意思,还这样欲擒故纵,呵呵!”
此刻的翁幻紫却是欲哭无泪,来这房中本是为了给她那封信的,谁知,竟成了羊入虎口。都不知这人哪来那么大气力,竟搂得她动弹不得却无丝毫疼痛。
她折腾几下,却发现一切徒劳无功,那手非但不松开,反倒越抱越紧。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开口:“蝴韵,我是有事找你!”
只是,如此话语得来的却是对方变本加厉的调笑:“呵呵!我们不正是在做事吗?”说着,竟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灰色腰带,一瞬间,那套男子外衣变得有些松松垮垮。
感受到如此惊艳的气氛,看着比自己还艳丽娇媚的人儿,翁幻紫脑中的某根神经,“嘣”的一声,断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伸手粗鲁地推了蝴韵一把,全然不顾全自己的淑女形象,开口破骂道:“你在我身上蹭什么蹭啊,老娘是女的!”
毫无防备的蝴韵被狼狈地推倒在地,全然没了之前的妩媚妖艳。她抬眼诧异地看着坐于床上对她怒目而视的人,朱唇微张,却不知在喃喃自语什么。
只是,此刻的翁幻紫却无心理会,炙热的怒火将她仅有的理智全数焚烧,她毫无形象地站起身来,随手抄起枕头,发疯似的往蝴韵身上狂打:“让你调戏我,让你动手动脚的!”
坐于地上的蝴韵还未缓过神来,随着那粗鲁的动作,那惊讶的目光更甚。此刻的她,不是惊讶翁幻紫的女子身份,而是她突转急下的态度以及那令她深恶痛绝的粗鲁霸道神情。
一刻钟后,打累的翁幻紫终是松开手中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