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冷轶矢与李羽风仍安然立于大厅之中,只是那模样难免有些狼狈,毕竟要做到毫发无伤,却是毫无可能的。
火红的鲜血顺着冷轶矢的肩膀流了下来,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反而为其增添一丝暴戾之气。
凤玉楼看着受伤的冷轶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轻启手中的折扇,看似悠闲:“冷轶矢,在重重包围中你还能安然无恙,本公子真是佩服佩服!只是,接下来的这一场戏,你是否还能奉陪到底呢?”说着,伸手一挥,一名狼狈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此人,便是受了无妄之灾的翁幻紫!
她无力地任人扶着,凌乱的青丝披散在肩上,脸色一片苍白,双眼更是十分空洞,惨白的双唇轻启,艰难地吐出一句呻吟,好似在强自忍耐着某些疼痛。
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翁幻紫,之前的她虽狼狈却不会如此虚弱,想必是受到了凤玉楼的折磨。只是,那凤玉楼至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又如何
顿时,冷轶矢似想起什么一般,双眼有些狠厉地瞪着她身旁架着她的男子,似想透过他,怒视着另一个人:该死的樊羽,还是被他算计了。若不是为了报仇,他又岂会与虎谋皮!
对于翁幻紫的虚弱,凤玉楼心中虽诧异,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冷轶矢,你觉得,我这个大礼送的如何?”
看着凤玉楼沾沾得意的模样,冷轶矢眼眸中的寒光更甚,他紧握着手中的利剑,满脸的暴戾神色:“你会付出代价的!”既然他没法找樊羽的麻烦,至少眼前的替罪羔羊能让他出一口恶气!
代价吗?若是能除去眼前这个大患,让他付出些代价却是无妨。凤玉楼无所谓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猛地双目一厉,运用轻功迅速移到翁幻紫身旁,将折扇移至她的脖子上,抬眼朝冷轶矢得意地笑道:“如今,你能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冷轶矢冷眼看着他,那眼光,就像是看死人一般,全然没有任何的怜悯:“凤玉楼,你当真想葬身于此?”他缓缓吐出带着杀意的话,那带血的衣角无风自扬,银白色的面具隐隐透着冰冷的杀意,咋一看,就仿若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魔。
或被身上的痛意惊醒,或被这紧张的气氛压迫,翁幻紫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那双空洞的眼眸逐渐恢复了神采。却不料,她一回神,竟发现自己身处大厅之中,脖上竟还有个致命的凶器,身旁的人竟是之前想置她于死地的男子。
这演的到底是哪出啊!面具男不是说不会有危险吗,东西都架脖子上了还不会有危险!翁幻紫心中有些战战兢兢,生怕那扇子再往前移一小寸,她的命就真的交代在这了。
她扯起嘴角努力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朝身后的凤玉楼说道:“这位英雄,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
早在之前见识过她的另类,凤玉楼的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眼中却满是戏谑之色:“哦?何事?”
虽能听出那话语中的戏谑,但别无他法的翁幻紫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继续陪笑道:“能否把你手中的折扇,稍微移开一点?不然,干脆也把我放开?”
立于一旁的冷轶矢顿时变得有些无奈,他略微抬起头,眼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这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翁幻紫用眼角瞥到他的不满,便不着痕迹地朝他眨眼,示意他随时做好准备。
凤玉楼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互动,继续进行猫捉老鼠的游戏,当着众人的面逗弄着圈在怀中的人儿:“那本公子用手代替折扇可好?”说着,竟伸手在那细嫩的脖颈处流连不已,似在挑逗。
这该死的自恋男!翁幻紫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厌恶,又很快被她完美地掩饰掉。她强装微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这位公子,其实,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tia一qg!”说着,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