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末了,才终于跟我说:“对不起。”
听见那三个字,我所受到的惊吓更大,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表现出了什么?我恐慌,于是匆匆忙忙逃走。
也是在那年,我遇到吴庭赫。
那时我19岁,他31岁。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我小姨夫。
事实上,盛夏,我的小姨,只不过比我大六岁,我对她的印象比妈妈还要少,只记得她跳舞极好,我曾经见过她年少时在舞台上跳天鹅湖的样子,美丽不可方物,而我亦学习跳舞,却从无法到达盛夏心无旁鹜的状态。
遇见吴庭赫是在校周年庆典上。
因为外形因素我被选为接待礼仪,而身为政界名流的他作为杰出校友在典礼上致辞并颁奖。
因丁俊之事魂不守舍的我压根没将精力放于颁奖上,这就导致了我将获奖的中老年教授与颁奖嘉宾吴庭赫搞反了。
全场哗然间,我才如梦方醒,得知自己搞出的大乌龙。
而吴庭赫温和叫人感觉如沐春风似的笑容却及时显露,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没关系,不用担心。”
如今想来,瞧瞧,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不都是这副模样?
真正与他扯上关系是在一场聚会上。
这是我堂嫂沈伶俐做东的聚会,聚会的缘由我已然不记得。为何丁俊自始自终未出现,我也无从得知。
沈伶俐故意跟我套近乎时,我厌烦极了,却也只得做出十分和气的模样。
那晚聚会结束后我的记忆似乎便静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梦境般不真实。
我记得自己浑身热得厉害,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火烧,因而当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游弋于我肌肤上时,似走在沙漠中的我仿若寻到一处清泉,在不知不觉中便迎上去。
而后却是愈加高涨的空虚与燥一热,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以为那不过是梦的我也忍不住流泪,耳边似乎有声音告诉我马上好,待会儿便好,再忍忍,再忍忍。我都不记得自己忍了多久,只是身体内有种奇怪似是愉悦的感觉浮现。
当身体被折成奇怪的形状时,我其实已潜意识里已隐隐觉得奇怪,然而我实在是太累了,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便看到吴庭赫俊朗清雅的面庞放大在眼前。
我惊恐得想要挪动身子,却觉察到横置于腰间的手臂,甚至他一只手竟搁置在我胸上。
悲愤如潮水般涌来,我愕然清醒,昨夜我是被下药了!!
而眼前这披着人皮的禽兽竟张开眸子,用极慵懒的语调道:“早!”
我只觉得一震血液往脑门冲,裹着床单跳下床,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他似乎也愣住了,呆呆的任由我打骂,我又气又累,等丢掉枕头时才发现他竟是赤条条的。
“你一”我背过身去,”你无耻,你居然给我下药!你不要脸!”
他站到我面前时已着西裤,又是那种温润儒雅的笑容,而我却觉刺眼。
“药不是我下的,我只不过顺水推了舟,”他说得极为坦然,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可是丁丁,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欲哭无泪,这世上怎么就有这种无耻败类?却偏偏还是副风度翩翩模样?
“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以为占了我的便宜,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他的神色未有任何变化,甚至穿上衬衫的动作极为优雅而淡定。
告他?我忽而明白过来,且不说他吴庭赫的权势有多大,昨夜的混乱又有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于是,我再一次选择逃跑。
可是,很显然,吴庭赫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接下来发生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