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菜’到底没能吃成,只因在车上的时候,徐迈问我‘开封菜’是否豫菜?我忍笑忍的辛苦,“傻帽,这都不知道。”
他一脸狐疑看我。
我说:“你把开封菜拼音首字母组合会是什么?”
不就kfc。
徐迈嗤笑。
“你的口味还真有够特别,再想想还有没别的?”徐迈很不给面子的否决了我去吃‘开封菜’的良好建议。
“那就干脆谭氏好了。”你不是有钱嘛,看我一餐吃到你吐血。
听说那里一桌饭少说也得个十几二十多万的,那可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我只听说过,却不曾亲自去验证过,脑子里可是憧憬了多时,这会儿大脑一热,就给顺口蹦了出来。
“你真心想去的话也不是不可。”徐迈笑着点头。
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睛瞪的一定跟铜铃一般大,他真的要请我吃谭氏?小小的虚荣心很容易得到满足,可回头再细细一想,又觉亏得很,两个人吃一餐饭要花掉那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太奢侈了,想想我都觉得肉疼。
“不过,眼下,我倒有个比谭氏更佳的好去处。”
徐迈一个‘不过’就将去谭氏的提议再次轻描淡写给一笔带过,我真后悔自己方才不该有为他省钱的仁慈念头,这家伙猴精猴精的,应的快,否定的也快,还说什么比谭氏更佳的好去处,照我看他就是打定主意消遣我。
我轻哼:“铁公鸡。”
“既然说好我请客,那就听我的错不了,我也是为你好。”徐迈也不管我乐意与否,车子调头朝着目的地飞驰而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钦善房门口停下。
钦善房颇有中国风的味道,只是此刻我无暇欣赏它的宏伟,辉煌,我傻呆呆看向徐迈,一抬头,对上他一双带笑的眼。
他说的好去处就是这?
我瞠目结舌,脚定在原地,咬牙,握拳,深呼吸,闲闲地白了徐迈一眼,“干什么来这里?”
徐迈抬手轻刮了刮我的鼻头:“你不是说失血过多需要进补,这里的药膳远近闻名,再适合不过。”
“还是去别家吧。”我小声咕哝了一句,扁了扁嘴,抬起头来,神情幽怨至极。
徐迈好看的眉微皱了起来,“有那必要,来都来了。”
别家都行,就是这家不行,他不清楚内幕,我却心虚的什么似的,生怕被他发现一丝端倪。
“回魂了回魂了。”徐迈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他眼中的笑意更深,而我失了魂一般随他一道进去,甚至都没发觉,从下车我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身着白色乔其纱复古旗袍的美人经理热情的和徐迈打招呼,“徐总今日可是姗姗来迟呢。”
徐迈笑道:“迟么,我倒觉得时间刚刚好。”
美人言笑晏晏:“不知徐总今儿是老规矩呢,还是”
“三楼今儿就不去了,就二楼亭子间吧,很适合怀旧不是么。”他话虽是对着美人说的,可眼睛却是看向我。
他说什么,怀旧?我不可思议瞪大了眼。
他他他什么意思?
美人没有异议,笑着引领我们入座。
坐在亭子处,听到近处的流水,声声作响,池中的鱼儿在夜里霓灯辉映下闪闪发光,池边绿植葱茏,月色怡人。
我闷头把玩着手里的骨瓷茶杯,时不时轻啜一口,茶水的味道已经浸润出了药的影子,香浓,甘甜中略带点苦涩。
徐迈无视我无声的抗议,他始终保持微笑,服务员将菜谱呈上,我看都懒得看,徐迈笑着将点菜的活一并包揽。
“这里的甲鱼汤你可得好好尝一尝,很滋补。”
“为什么来这里?”我心里闷闷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