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恐的向前奔跑,他脚步凌乱,脸se苍白,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着他。即使现在阳光明媚,但男人还是感觉到一阵y寒,从他的心里c骨头里散发而出的y寒。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刚刚在走入这条小巷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他还有兴致欣赏这条古意盎然的小道。但走着走着,他就开始恐惧,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样。他借着勇气回头看,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快跑!快啊!快跑啊!”
这个充满恐惧的声音不断在他脑海里回响,这是他灵魂的声音,他的灵魂竟然也在恐惧。他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走,只有走出这条小巷就会到达繁华的大街,那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他加快速度,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加快速度,就好像系在自己身上的风筝,无论怎么跑都离不开这条羁绊。
他大叫一声,开始狂奔,想要彻底摆脱这种令人绝望的感觉,他不敢回头看,他害怕只要自己慢了一步那个恐怖的东西就会撞到自己,也害怕自己回头看到那个东西之后就没有勇气逃跑。
终于,终于到了!男人赶紧加速奔跑速度,他现在离那个出口已经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只要他再跨出几步,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可以摆脱身后那个令人恐惧的感觉。
他觉得这几秒钟好长久,长久到他足以详细回想起自己的一生等一下,他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自己的一生,这明明是只有快死亡的人才会想的事情啊,自己已经快死里逃生了,怎么会想这些呢。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街道和小巷的分界线已经在他脚下,这是生与死的分界线,他毫不犹豫的跳出去。
校园在早晨的阳光下显露轮廓,好像一个穿着白set恤的运动型女孩,到处充满淘气与活力的气息。
对于刚刚收假回来的学生来说,这个早晨并没有那么美妙。要是在不久前,他们现在的这个时间,不是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就是坐在电脑旁努力奋战。
“你要做的就是把这里的玻璃擦干净,记住,所有玻璃,包括外面的也要。”夏云沫把抹布递给他,“弄完之后向我报告,我会继续给你安排任务,清楚了吗。”
身为铃兰私立高校的校花,夏云沫有一张jg美到极致的瓜子脸,她微笑的时候很美,两个浅浅的酒窝印在脸颊上。
“知道了,不就是擦个玻璃嘛,不过要是我不小心从窗外掉下去,身为负责人的你会不会给我补偿。”夜逸晨有些漫不经心,刚刚开学就被强迫做劳力,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很委屈。
“别说这些话,赶紧行动。”夏云沫说,“我先去把拖把拿过来。”
夏云沫离开后,夜逸晨立即把抹布丢掉,然后坐在钢琴的座位上,仔细打量这间两个月没有见到的音乐室。
夜逸晨其实有些蔫坏,属于那种“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有些腹黑”的有为青年。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中,就有“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这种让人可气又可笑的特殊嗜好。
这间音乐室不算太大,也就只有半个教室的空间,再加上许多乐器堆放在这里,使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狭小。
夜逸晨最近很喜欢钢琴,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充满文艺气息的东西自己居然会喜欢,而且还是独爱具有“乐器之王”之称的钢琴。不过这不重要,既然喜欢了就去学习,管他是什么原因。
“不想那么多先做了再说”不知道算是他的优点还是缺点。
夜逸晨轻轻抚摸黑白se的琴键,上面沾满灰尘,他的手指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
他放松一下身体,然后修长的手指如同jg灵跳舞,黑白se琴键随着他赋予的压力不断起伏。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