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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看到有人威胁到他的皇位吧?”傅问渔的话不深不浅,她相信以沈清让的智慧一定听得明白其中的意思。

    果然见沈清让眉目再弯一些,笑容都称得上舒心动人了,只是说的话,却有些让人难以理解:“傅小姐,你这般帮着城王爷,难道真的是与城王爷两人……情深意浓?”

    方景城听了这话,一口喝尽杯中的清酒,腾出手来揽过傅问渔腰肢,腰肢柔软充满韧性,支着额头望着沈清让,似挑衅一般地看着他:“怎么国师要替我们二人挑个皇道吉日,好让我两早日成亲?”

    傅问渔能感觉到方景城指间的用力,握得自己腰肢有些发疼,她状若无事,将身子往方景城身上挪了挪,看着便更亲密了一些,两人几乎是用“你欲奈我二人何”的神色望着沈清让。

    突然吹进来了一阵风,这风像是带着春天的愁绪,一下子染满了沈清让的眼睛,那些弯弯笑意着的双眼中满布悲凉和沧桑,用着一种怜悯的神色看着傅问渔,像是有千千万万的话想对她说,却又只能止于腹诽,半个字也说不得。

    他苦笑一声,提了酒壶走到窗边,又斟了一杯酒独自浅饮,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我欠你的,明日早朝我自是知道该如何说话的,只是王爷,这京中的恶,不是一刀下去便能斩尽的,比不得沙场,取敌将之命只需钢刀利箭。”

    方景城拉着傅问渔起身说道:“国师大人既然清心寡欲,不慕权势,便做个清高的君子就好,京中水浑,沈国师你若是下了脚,可就再也上不了岸了。”

    沈清让神色一动,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看着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楼下街道上,并肩而立,像是他们早已在一起许多年一般。

    他低语一声:“师父啊,我该如何是好?”

    傅问渔一路跟着方景城沉默地走着,她不问,方景城便也不说,两人像是较劲一般看谁撑得久一些。

    “怎么上了趟醉骨楼,两人气氛都变了?”花璇与毕苟二人没有上楼只在下方等着,不知道楼上谈了什么,一下来两人之间好像剑拔驽张。

    毕苟摸了摸鼻子,摊手道:“我哪儿知道,咱两的任务是保证傅小姐不死,至于猜人心思这种事,你还是交给杜先生吧。”

    杜畏杜先生则是满脸的忧愁,叹了几声气,却也什么都不说。

    那件事,沈国师定是知情的,国师会不会告诉傅问渔呢?如果告诉她了,傅问渔会怎么样呢?

    这一路走下去不知走了多久,一直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方景城先投了降,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傅问渔还能挺还能忍的人。

    “你想问我什么?”方景城打破僵局问道,一问出来才发觉惊心,他几时愿意做一个多作解释的人了?尤其是对傅问渔这样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方景城心底有某个地方正在发芽,就跟这春天的青草和繁星一样,从雪地里探出头,从黑夜里亮出微弱的光。那是傅问渔曾经无意间抛下的一粒的种子,而今在春天遇上了雨和露。

    傅问渔走得累了,找了块石头坐在地上,脚下是绕城河,河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她的声音如这月光一般清冷:“我不知道沈清让反复阻止我与你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想来就是我问了,你也不会说,像你这样的人更不屑编个谎话来骗我,所以,问了也没有意义。”

    方景城站在她旁边,笑着说道:“对,我不会告诉你,不过傅问渔你应该记得我当日答应帮你,你就已经允诺把你的命交给我,至于我要怎么用,那是我的事。”

    好个霸道王爷,傅问渔简直让他气得要笑出来,在这问题上纠缠来纠缠去也是纠缠不出个所以为然了,干脆问道:“王爷消失了这么些天,可是去收集傅家门生的罪证去了?”

    “不错,傅崇左与方景阅两人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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