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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铁羌盟第二波攻击的人马正面迎上去。

    适才敌人的试探性攻击已经充分暴露了我军由于兵力不足造成的防御薄弱假使自己是铁羌盟的统帅肯定还会选择再次打击右翼。以头一次的试探性攻击进行估算只消再冲击个两三次右翼就会全面崩溃如果其他两个防御方阵仍然各自固守一面不加支援到时还可对其他两翼形成侧面包抄;如果我军的中军和左翼赶去支援右翼也正中敌人下怀正好就可以趁我军阵型变动之机将全部兵力一举压上到时令我军顾此失彼还是非被消灭不可。

    所以唯一办法就是在要敌人尚且处于散兵线的状态下抢先进行接触战务必要在敌人尚未形成杀伤力巨大的冲锋铁矛阵之前将其第二波攻势半路腰斩。

    只是眼下敌众我寡这个亏是吃定了。

    瞬间这股铁流就已包围过来出乎意料的是三三两两的敌骑自两侧急掠而过却偏偏仿佛对自己视而不见:他们顶多是对我扫了一眼不但没有加以攻击还主动分出一条路让自己过去显然是将我视做了第一轮进攻败逃回来的士兵。回头向后一看现对胡车儿等人也是一样——胡车儿的部下本就都是羌胡人莫非敌人竟将之视为了自己人不成?只觉得天下最最奇异的事莫过于此。

    此时看到这副情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一阵清风掠过心头不由精神大振:铁羌盟向东攻陷长安之后一路上势如破竹再也没有遇到过象样的抵抗。所以士兵虽然骁勇善战但警觉性却非常松懈从心理上来说根本就没有做好打一场异常艰辛的硬仗的心理准备。

    心不滞于一物方能做到似看非看综观全局方能把握先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受到恐惧c迷茫的干扰。因为为了赢得生存自己已豁出了性命——心不滞于一物甚至是不滞于自己的生死。

    在敌人来来去去的火把光芒下我索性放缓了坐骑显得更加从容一些。仔细观察现从身边掠过的羌胡战士都没有固定的军装只穿着各式各样兽皮和粗布的衣服而且也没有人披甲。他们中间有的人深目高鼻应该是跟罗珊血统相近的胡人;还有些人则长着大扁脸小鼻子大概这才是地道的羌人;还有些人穿着汉人的服饰却不知是怎么加入了铁羌盟。他们每个战士的手里都向上竖持着长达两丈到三丈的铁矟腰上别着二尺来长的熟铁棍或者是胡车儿所使用的那种连枷还有些人在腰间缠绕着流星飞锤这些大概就是他们近身肉搏的武器罢。

    敌人不论是战马还是骑士火光下都显得那么疲倦以至于不少人甚至在冲锋时都伏在马背上。我心中一动:铁羌盟这次劳师动众从长安直扑河南府连日来急行四百多里地已经疲惫不堪估计士兵们甚至几日内都没有睡过好觉这大概也是警戒心松弛的一个原因罢。

    正在此时前面马蹄声引起我的注意:前面急驰过来的十余骑竟然步伐完全保持一致显然是敌人中出类拔萃的骑术高手。我抬眼望去十几个羌胡骑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个人飞驰而来。中间那个人物由于为火把包围反而看不清楚面目。但在火把光芒的反射下我现来人竟披着鱼鳞铁甲这一点非常重要——对照普通士兵的装束此人纵然不是敌军的统帅起码也应当是负责本轮攻势的铁羌盟头领才对。

    想到这里自己顿时有了主意将方天画戟倒持着隐蔽在身体的左侧双腿用力一夹紧战马吃痛向那羌人武将蹿去。护卫在他身旁的一骑喝骂了一句伸矛过来对准我的马头向右一拨我就势低头从这几人的左面错过去。就在双方刚刚错过的一瞬间我猛地扭动身体爆出惊人的锐气和力量大戟从身侧弹起跃入半空之中戟锋高旋转着自左向右疾兜而去!这一戟已运起我平生之力戟风出无比凄厉的锐响所到之处夹杂在我与那羌人头领之间的几个护卫当即被拦腰绞做两段。

    透过惨遭横斩后从那几个半截腰身中向天狂喷而出的漫天血雾我看见那羌人头领在千钧一之际抽出腰间的熟铁短棍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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