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悲并不足以成为少主您的对手。”阿弗洛迪特没有理会旁边歇斯底里的哥哥,而是恭敬的对着一旁饮酒的男人说道。
“不配?”
阿伽门农站起来,将酒杯里昂贵的红酒倒在了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柔顺的白色地毯瞬间晕开了一层血一样的红晕:“《奥德赛》里阿伽门农也小瞧了他的妻子,最后他死了。中国有十几亿的人口,这个叫林悲的男人能够统治并且霸占当年连陈经藏都没有得到的地位,是谁可以小看他?是坐在梵蒂冈的那个老不死?还是梦想着世界统一的凯撒?又或者是你们……奥林匹亚雇佣军?”
“少主息怒!”
就在阿伽门农刚刚说完这句话的刹那间,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立即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自己的头颅,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很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恐怖,这是一个以一己之力将整个麦加圣城的神仆全都屠戮的一干二净的男人,而这一切的起因都仅仅是因为一部破烂不堪的书籍。
……
作为意大利的首都,罗马一向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俯瞰着整个欧洲,不仅仅有着梵蒂冈那样特殊的存在,罗马的斗兽场也一样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象征。
虽然过去了千百年,惨败不堪的古建筑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它或许只是作为一个历史证物而存放在罗马,但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其实这斗兽场,仍然在悄悄的开放。
这是一种潜规则,一种下层人永远抵达不到的潜规则。就像是明星跟导演开房编剧频频借鉴一样,只是普通老百姓的柴米油盐是想象不出上层人物的伟岸生活的。或许当他们得知自己一年的薪水只不过是一瓶红酒的价钱时,那种心酸跟感慨才会油然而生,但是谁又能做些什么呢?拷问这个世界的权利永远都不会在普通人的手里。
“少爷,到时间了。”
穿着整洁的燕尾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者恭敬的对身旁的年轻人弯了弯腰,他戴着纯白色的手套,胳膊上挂着白色的方巾,典雅的就像是中世纪贵族的管家一样,而尼禄的工作也正是如此……
看着斗兽场里被狮子吞噬的只剩下残躯的人类,俊美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开口道:“人类真是脆弱啊尼禄。”
年轻人有着一头金黄色的蓬松卷发,意大利人的血统让他看起来异常英俊,他身上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纯白色的衬衫仿佛连一颗灰尘都不沾染。他掏出一张手绢,缓缓的擦了擦手,然后站起身子:“但丁回来了?”
“是的少爷,但丁今天早上刚刚从中国回来。”尼禄恭敬的替自己的主人拿好西服,然后有条不紊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说?”
似乎炎热的天气让男人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白皙结实的胸膛立马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个两头狮子跪伏着一把利剑的怪异纹身也紧接着裸露而出。这纹身并非是彩色的,但是却很形象。
两头健壮的狮子在左右跪伏着,中间有这一柄笔直的利剑,在利剑的后面有着一柄盾牌。
如果这个时候有在罗马活了二百年以上的上层人士看到这个纹身,恐怕他会惊叫的出声,因为这看起来精致霸气的纹身正是罗马资历最老的世家家徽。这个世家曾经统治了整个罗马数个世纪,并且曾经带着罗马走向了全世界。
其名为凯撒。
而年轻男人正是这一代的凯撒家族长子……尤利乌斯,恺撒。
“但丁来到中国之后只见到了两个男人,便回来了。一个是陈经藏,第二个叫兰嘉东煌。”尼禄开口说道。
“陈经藏……那个装神弄鬼的男人又要搞什么鬼?兰嘉东煌是谁?跟我们家族有交集吗?”凯撒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