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王八蛋!”她气得抓狂。她的墙被喷上诅咒字眼,他根本就是双面人,跟她说完sorry之后,便转头使坏,她宁可他从头到尾都很恶劣。
翟睿笙哑然,瞪着挥舞双臂,恨不得拿木棍K得他满头包的女人,受到冤枉,让他很不爽,“你搞清楚,漆不是我喷的。”
“证据确凿,被我现场抓包,你还不肯承认,到底是不是男人?!”他竟然有脸装无辜,恶心死了!她怎会觉得他很帅?品味有够糟。
“你这个女人都不听人家讲话?我手上有喷漆吗?”
“你早就把犯罪工具丢了。”她辛辣回嘴。
他受不了,五指爬梳过浓密黑发,气急败坏指着她的鼻尖,“如果我对你不爽,我会明着来,才不屑玩这种不入流的小动作。”
“休想骗我,假如不是你,你怎会凌晨不睡,特别经过我家?”她没那么蠢,随便轻信他的三言两语。
“我去买鱼货。”
姚允晨不信的扬高声,“哈!别逗了,凌晨买鱼?你干嘛不说凌晨去买菜?”
睨着压根不相信他的女人,翟睿笙的下巴隐隐抽动,“买菜是明天凌晨要做的工作。”
“我的天!你竟然还说得煞有介事。”他未免太懒,连编谎都不用心。
好看的下巴朝车后扬了扬,“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
“看就看。”瞧他说得自信满满,害她神经过敏,似乎闻到鱼腥味,握紧手中木棍,以防他骗她,突然使出什么恶毒的招。
翟睿笙双手高举,和她保持距离,显示无害。
允晨走到车后,即见一箱箱透着腥味的保丽龙与大的塑胶桶,偶尔有水花溅出,车后斗还有水渍,不禁愣住,他真的买了一车的鱼货!
“你可以打开来看,注意!不要让我的鳗鱼跑掉,还有,小心乌贼喷得你满脸墨汁。”悠哉低嗓凉凉扬起。
不想大半夜忙着抓鳗鱼的她退开,尴尬的清清喉咙,做垂死挣扎,“或许是你买完鱼货就拿着喷漆喷我的墙。”
“你怎么不说我抓着乌贼,用它对你的墙喷字?”他讥讽建议。
“……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太荒谬了,但她差点被浮现脑海可笑的画面给逗笑。
“所以我怎么可能有那个美国时间,大半夜买完鱼,还自备一罐喷漆往你的墙喷,我赶着处理这些鱼货都来不及了。”
“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哪有人大半夜去买鱼。”她闷闷嘀咕,三更半夜,到底哪里有卖鱼呀?
“或许对你这种千金小姐来说很奇怪,但对我这种市井小民,再正常不过,鱼市拍卖,确实是在鱼船载着捕捞到的鱼货进港后开始。”他揶揄她的好命。
可恶!他心里一定觉得她很无知。允晨双颊烧红,恨不得将之前的质疑吞进肚子里。
翟睿笙扬起嘲讽的笑容,懒得跟她废话,满车新鲜的鱼货,才是最要紧的,他迳自上车。
“等等,你别走。”她奔到车边阻止。
他不耐烦瞪她,“又怎么了?”
“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做的?”
“我怎么知道。”
“可是……”
“大小姐,你该想的是,有谁不喜欢看见你回来。”话说完,他便发动引擎离开。
望着蓝色小货车喷气的屁股,她生气咆哮:“允晨,我叫姚允晨!才不是什么该死的大小姐!”
她是有些事不懂,可他有必要这样酸她吗?她气呼呼跺脚,结果弄痛赤裸的脚底板,使得小脸皱得比梅子还纠结,跳脚咒骂,“该死!”
有谁不喜欢看见她回来?她敢说全村九成的人都不喜欢,该死!凶嫌的范围未免也太大了。
还有,他为何买满车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