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见多了人死,知道这是人临死时的叫声,我跑到人群中朝里看去,朱欢压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他运动几下,就朝女人的胸脯捅上一刀,最后朱欢身子一挺,一刀割断了女人的喉咙,女人的鲜血喷满了朱欢的胸膛。
我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朱欢忽然凶性大,老鼠在我耳边道:“听说女人临死的时候,下面会夹紧,嘿嘿。”
杨勇和胡海华也有样学样,做着活塞动作将两个可怜的女人刺死了,此时人群的气氛热闹到了极点,乱的我的脑子嗡嗡的,只觉得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我提了提枪,又将枪放下,又使劲提起枪,还是放下了。
老鼠道:“糟蹋了,可惜啊。哎?展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我随口道:“可能是让枪震的吧。”
众人将尸体抛在厕所,清除了血迹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军分区有独立供电系统,有人找到了电机,办公楼亮了起来。
一楼有很多办公室,囚犯们各自找了房间,以中间楼梯隔开,朱欢的一群人在一边,杨勇胡海华一群人在另一边,我在朱欢一边靠近中间楼梯的位置找了个房间。众人还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进耳朵。整个下午我一直都感觉恍惚,集中不起精神,身子也有些软,风一吹就觉得冷,我大概是烧了。
等会开完了,我感觉几乎是游回了房间,黎瑾把我伏到床上,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高烧了,唉,你怎么还是个病秧子,这怎么行。”
旧伤没有好全,得不到调理,又一直劳碌,而且床事过度是身体虚弱引起烧的吧。
我选的这个房间以前应该是个宿舍,有两个都钉在墙上的上下层的床铺,桌子上还有饮水机,黎瑾脱下我的上衣,倒上水湿了,敷在我的额头上。黎瑾此时倒有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体贴,虽然唠唠叨叨地说我身体怎么不好,却反复给我敷了很多次,用掉了半桶水,我头脑才开始清醒起来,感觉好了一些,这时我忽然想起我还藏了一支枪在对面一个房间里,糊涂啊,选房间时怎么也该选那个藏枪的房间,现在肯定有人选了那个房间,如果被现了
我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去,认出我藏枪的那个房间,推门就进去了,是老鼠在屋里。他兴奋地叫道:“展哥,是来找我搞那娘们吗?”
我真是烧糊涂了,只想着枪的事情着急,没头没脑就撞进房间,我抚着额头想了一下,道:“对对,那娘们爱干净,你先洗洗身子。”
老鼠叫道:“好,我去找点水。”他跑了出去,我忙趴在地上一看,还好,枪还在,从橱柜地上掏出我藏好的枪走了出去。
我出来门,听到有人喊:“李展,过来下。”是朱欢,我不得不应了声,提着枪走了过去。
朱欢的房间在最里面,他斜对面是张志远的房间,我走过去时,张志远恰好也出来,我们对视了一眼,他迎面走过去了。
朱欢把我请进房间,让了坐,道:“张兄弟脸色不好啊,怎么了?”他的语气颇为和气,一点也没有下午时虐杀女子的凶样了,想起张炬对朱欢的评价是喜怒无常,我这时才觉得张炬颇有识人之明,自己还是嫩了点。
我道:“有点感冒,没事,多谢欢哥关心了。”
朱欢倚着椅子两个手指敲打着桌子,半响,他道:“你觉得杨勇和胡海华怎么样?”
虽然头晕着,也不得强打精神,我想了想,道:“我觉得他们好像不太服你。”
朱欢笑道:“嘿嘿,连你这个新来的都看出来了。我们在监狱时,我是一片的老大,他们是一片的老大,一起逃出来时,我的人多,所以我当了这群人的老大,不过,后来在路过一个派出所时,让几个混蛋害死了我六个兄弟,这么一来,我的优势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