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高羽的心情,魏敏用牙齿咬着嘴唇流泪却没有哭出声。
高羽的身体慢慢运动了起来,随着高羽的运动,魏敏的疼痛感在一点点的减轻,她享受到了一种很难忘的快感,而那疼痛也贯穿了始终。
折腾了一场,两人都平静下来,而魏敏整个滚圆的臀都疼痛了起来,满是怨念的看着高羽。
“魏老师,你刚才哭了?”
“我没哭。”
“你就是哭了,是不是很疼?”
“你知道还问我,不过你爽了我就高兴哦,刚才是不是爽坏了?”
“真不错。”
“如果你以后还想这样,我们最好是准备点油儿。”
“对啊,准备点油儿。”
高羽和魏敏度过了很刺激的夜晚,痛与快乐连在一起,很原始也很操蛋,三个舍友不清楚高羽去了哪里,以为他最有可能是在租来的房子里,至于怀抱里是不是有个女人很难说。
自从因为何俐被吴玉峰揍了一顿,张平连自我解决的习惯都改掉了,住院期间有些小护士相貌的确是不错,身材姣好,如果是以前看到了,张平的脑海里往往会生出天花乱坠的场景,可是受伤之后就不是这样了,他开始怀着一颗很忐忑的心去欣赏美女,觉得美女虽美,但处理不当就可能要了人命。
张平在医院里就时常做恶梦,有时候会梦到自己正搂着一个美女睡觉,她忽然掏出了剪刀,把自己的命根子剪掉了,有时候会梦到一个武功高得死去活来,有时候会梦到自己迷路了,哪儿也找不到了,球都不是蛋了。
每次从梦中醒来他都会很紧张,还会在心里告诫自己,美女很危险,越是美丽的女人危险系数越高,因为想得到她们的人太多了。
现在出院了,回到了宿舍,可这种心态却延续了下来,让张平的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当朱晓东和刘宝军讨论高羽昨天晚上是不是享受了美女身体时,张平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一点积极性都没有,像是换了个人。
“你小子出院以后就变成呆子了,至于吗?不就是受了一次伤?”朱晓东拍了一下张平的肩膀。
“我呀,现在对任何美女都没兴趣。”张平说。
“那你以后不找女人了?”
“这个”
“鸟儿啊,怕什么?”
虽然心中存有恐慌,但张平并没有发毒誓说再也不找女人了,因为他已经享受过了几次男女之间那种的滋味,今后的日子里当然还想多享受,可是那心情的确是让他痛苦。
高羽回来了。
三个舍友露出不同的笑脸,高羽立刻就知道他们三个刚才的主题是围绕什么而展开的。
出人意料的是,朱晓东没有问高羽昨天晚上在哪里逍遥了,而是张口来了一句:“张平这小子病了,你给他治治。”
“什么病?”高羽说。
“怕女人病。”朱晓东说。
“朱晓东,你小子没事别瞎说啊,我可没什么怕女人病,你如果是个女人,我就上了你!”张平说。
“可问题是我不是女人,我如果是女人,就让你上了,然后还倒贴给你点钱。”朱晓东很恶心的扭了扭屁股就坐到椅子上抽烟去了。
高羽很明白此时张平的心情,打算尽快找个时间开导他一下。
上午的课没有缺席的人,高羽宿舍的四人和何俐离的不是很远,何俐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听课,而发展到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坏到家了,很多人在背地里叫她坐台的或者婊子。
何俐也听到过只言片语,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个了,虽然因为张平的事有所震撼,但何俐并没打算彻底放弃那个行当,因为做那个来钱真的很快,成本就是避孕套的钱,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