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
下午时高羽和朱晓东在学校后门的红日台球厅里玩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宿舍,虽然高羽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打台球了,但技术还是远远在朱晓东之上,让他很是佩服。
坐到椅子上,朱晓东灌了一口可乐,笑着说:“高羽,你打台球神准,越是长途球,越是刁钻的球越是能进,你不去打斯诺克真是太可惜了。”
“我不过是业余水平而已,还打斯诺克?差得太远了。”高羽掏出夏真给他买的烟扔给朱晓东一根。
秀河村的大道边上就有一家台球厅,是高羽一个村里的朋友开的,仅仅是三张很破落的桌子,平时为了缓解压力,高羽时而就过去玩,慢慢的枪法就准了起来,但高羽知道,自己打台球的水平不过是野桌子水准,距离专业水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娱乐而已,又何必那么认真?
“台球厅那个塞球的女孩身材真棒,屁股撅得高高的,我都想从后面顶她一下了。”朱晓东嘻哈说。
“你如果从后面顶她一下,然后有一群人冲过来打你,我肯定不会护着你的。”高羽微笑说。
门开了,张平带着一阵风走了进来,扶住了高羽的肩膀:“刚才校学生会体育部一个人找我要你的手机号,说是某个美女让他要的,我给了。”
高羽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马上就发现了问题,肯定不是某个美女想要他的手机号,而是某个想报复他的人,大有可能就是李琼宇那个吃不到葡萄着急上火的狗东西了。
“怎么了?我不该给他吗?其实没什么的,兄弟你光芒万丈,美女都要反过来追你了。”张平哈哈笑着说。
“没什么。”高羽没打算把这里边的阴谋马上说出来,等事情发生以后自然会明白。
朱晓东的低音炮里传来许巍的歌声――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是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沙哑中带着磁性的歌声勾起了高羽很多回忆,如果说秀河村是他生活中的故乡,那么夏真就是他心灵的故乡了,可是让高羽没想到的是,小时候的那次荒唐行为给夏真造成了如此大的阴影,无形之中增大了他追求夏真的难度,高羽心里甚至有个可怕的想法,就因为这个,他可能永远都追不到夏真,而彼此永远会是一种介于普通朋友与女朋友中间的状态。
“但愿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当初还是太小了,不懂事”高羽太投入了,他无意中说出的话却把舍友给惊呆了。
“高羽,你怎么了?”张平吃惊说。
“没怎么。”高羽说。
“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胡话?张平,你摸摸他的脑门。”朱晓东说。
“没发烧啊!”张平真的朝高羽的脑门摸了摸。
“你小子再摸我的脑门,我就揍你。”高羽笑着说。
许巍的歌变成了崔健的歌《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一,二,三,四,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
朱晓东有点太兴奋了,一边听着歌一边站了起来,回味着台球厅里撅起屁股的塞球女孩还有何俐的身影,原地摇摆了起来,嘴里还跟着唱,但他的嗓子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几乎能把死人从棺材里召唤出来了。
“别他-妈的折腾了,你就不知道听点温柔的歌,你这火爆的性子,能把全天下的美女都给吓死。”张平不屑说。
“很多美女都喜欢狂热,你才见过几个美女?”朱晓东说。
高羽倒是很赞成朱晓东的话,的确很多美女都喜欢狂热,即便是温柔似水分外矜持的那种美女,内心深处也有一个火热源,当受到了某种刺激,这个火热源里就会迸发出炽热的火焰,照亮心灵的天空,她会因为这种冲动而付出身心并在畅快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