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中毒?
之前邹喆昊说的时候我还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鬼腴又提了一下,我难免有些担心,难不成我真的中毒了?
可我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啊,一碗水喝掉后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累而已,这尼玛也不像中毒啊,电视里说中毒啥的什么嘴唇发紫,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这些症状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毒你看出来了吗?”我问道。
鬼腴摇了摇头,说:“我又不是中医,我怎么知道?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我猛然想起邹喆昊取我血样的时候说两三天就能出结果了,现在都一礼拜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
上次我的手机被邹羽慧放进抽屉了,现在应该还在那里,我拉开抽屉,果不其然,再一看,全是未接电话和短信。
当然,这些都是邹喆昊打来的,其中有一条短信是说他见我手机不通,已经派人过来和我说这情况了。
“哦对了,你昏迷的第三天京城有人过来,说你没中毒。”邹羽慧这时候开口道。
此话一出我这压在心口的花岗岩才算飞了起来,年纪轻轻的被人下药药死了算怎么回事儿?死有终于泰山轻于鸿毛嘛,小爷我可不接受这样的死法。
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个护士和邹喆昊会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毕竟那次邹喆昊过来也说是找什么人,什么人值得他亲自跑一趟?
但是转念一想,像邹喆昊这种家族都有族谱,兄弟姐妹间三个字儿的名字,前面俩字儿一定是一样的,从艾筱筠和艾筱哲就能看出来。
而且看邹羽慧那态度好像也不认识邹喆昊。
至于我这中毒啊,就像鬼腴说的,他又不是医生,他懂个什么,人家邹家才是专业的,他说我没事儿那就肯定没事儿了。
放松下来的我心情变得格外好,枕着手臂哼起了小曲儿。
“那个,虎哥啊,你什么时候帮钱爷爷完成他的心愿啊?”邹羽慧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问。
我这才反应过来,行当里,答应别人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而且这也不是很困难。
“你给我说说那个钱老头家里什么情况?”
“虽然我也不是知道全部,但多少也知道一点,钱爷爷是抗过战的老兵,退伍后经过那几年,又过了几年然后就经商了,奋斗了一辈子家产也挺殷实,可就是一直没有孩子,他以前去庙里算命,说他是杀戮太重,要断子绝孙。”
我打断道:“怎么就太重了?那会儿鬼子,杀他几个难不成还有报应?”
“是啦是啦,孙爷爷也打过土匪,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华夏人,那个给他算命的就是这么说的,于是钱爷爷就捐掉了一半的家产,这才让他在49岁的时候有了一个儿子。
钱爷爷的儿子也是命苦,三十多岁的时候才有了孩子,是个女孩儿,女孩儿生下来没多久,钱爷爷的儿子和儿媳妇就双双出车祸死了。
没两年,钱爷爷的夫人因为伤心过度,也走了,就是钱爷爷把他的孙女拉扯大的。
钱爷爷的孙女叫钱雪芳,在她大学快毕业的时候,钱爷爷病了,是间歇性失忆症,有时候能认识人,有时候就谁也不认识了。
雪芳即将毕业,显然不可能放下学业,于是就到家政公司找了一个保姆,当初是因为那个保姆的岁数和她自己差不多大,把她当成了好姐妹,希望她能代替自己照顾爷爷。
可谁也没有想到,雪芳找来的那个保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钱爷爷认为自己就是她的老伴,并且还荒唐地和她结婚了。”
说到这儿,不用继续下去我也知道了,肯定是那个叫钱雪芳的后奶奶看她爷爷快死了,准备混个遗产玩玩,然后有真正感情的一分钱没捞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