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有些吃惊,但凡被他这么玩过的,到现在能有这么大精神的,陈虎生是第一人。
对于这种请求一般的警员都不会拒绝,毕竟如果我肯认罪了,他也省不少事,也算是双赢吧。
看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向椅子时,那小警员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还是人吗?一般人刚放开就瘫在地上了。”他喃喃地说,还以为我没听见,熟不知到达暗劲的我,在六识上也会有提高的。
我将脚架在那桌面上美滋滋地抽了起来,抽到一半时肚子不争气地饿了。
“哥们儿,我说,这儿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牢房里有,你吃不吃?”他瞪着我说。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抽烟。
门被打开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人走了进来,我也没细看,靠着椅子,眯着眼睛抽着烟。
“怎么还抽上了?!有结果了没有?”那人问。
警员立正,敬礼,说:“高队,拷了他一晚,到现在还没来得急问。”
那人走向了我,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转身对警员说:“小李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来审他,坚决不能让不法分子逍遥法外!”
“是!”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那人凑到我跟前,说:“先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睁大了眼睛,嚯,这不正是我来东北的第一个客户嘛,和媳妇干仗的那个,我给他算了一卦拿了二百,解灾拿了三百,我记得可清楚了。
“哎?大叔?怎么是你?”我疑惑道,这也太巧了吧。
“可不是我吗?面粉厂那个案子,就是我带的,你不会”
我看了看周围,没什么摄像头,也没有什么镜子,就把所有的事情和他说了。
这大叔像是听故事一样地听我说完。
“对了,昨晚带队的也是你吧?我怎么听你说有什么热心市民提供什么线索,怎么回事?”
“是这样,昨天白天我们接到热心市民的电话,说炸了面粉厂的人晚上还会去,并且说出了具体的时间,本身厂炸了,也没多少损失,但我们都觉得那嫌疑人太放肆了,所以准备去蹲一下。”
妈的,这不正是逮我来了么?
“那现在怎么办?厂是我炸的不错,可我那还不是为了杀掉纸魅?如果把纸魅放出去,你们根本拿它没办法的,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
队长大叔点起了烟,还扔给我一根,不断点头说,是,知道的,知道的。
“烟都抽掉半根了!到底有没有办法?没办法我自己联系人了!”
妈的,我能联系谁?
大叔说:“先生,我想了一下,只要让我们找不出那把刀,证据不足,谁也拿你没办法,再过段日子,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反正电视上专家已经给出解释了,没人会在意。”
笑话,那把刀谁能找到?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再有个一天两天的样子。”
我皱眉说:“不行,我昨天一宿没回去,那林朵朵的安全已经大打折扣,如果再过个一两天,恐怕你们警方又要忙活起来了。”
这里的厉害关系不言而喻,一个纸魅就堪比跳僵了,谁知道纸魅身后的人会作出怎样的动作?
“那我挑一个信得过的弟兄先过去守着?”
“阴阳先生要害人,一般人根本拦不住。”
大叔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肯定在寻思着:那你怎么被我们抓来了?
我他妈当时是没防备加上你们有枪好吗?
“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给我师伯让他过去守着,这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