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说完这句以后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就是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喝药的?”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谢君然的时候,白悠就察觉到了谢君然对她的态度带着一丝熟稔,不像是对陌生人。
“难道我们以前见过?”白悠将自己心底的猜想问了出来。
“没有。”
“那……”
“但是听过。”谢君然笑着道。
“听过?什么意思?”白悠有些不解。
谢君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邀请白悠先坐下,然后为她添了一杯新茶,这才开口道:“我与你师父是朋友,书信往来里他时常提起你,这样说来,你也许应该叫我一声小师叔?”
“……”白悠怔怔地望着谢君然,半天回不过神来。
“怎么?不信?”谢君然挑了挑眉道:“你第一次来月信的时候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快要死了,还写了遗书的事情还记得吗?”
“啊!!!”白悠的脸顿时羞得通红,慌忙跳起身来要去捂谢君然的嘴:“为什么师父会跟你说这个啊!”
“哦,也没什么,因为你师父也不懂,还伤春悲秋了好一会,以为你真的要死了,那个时候我刚好在魔教秘密作客,亲眼看着他满脸愁绪地准备为你遍访名医。”
“……”
“现在信了吗?”
“信了信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可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忘掉?”白悠羞红了一张脸道。
“诶?为什么要忘掉?明明这么好笑。”
“……”
不知道是不是白悠的错觉,总觉得谢君然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好了,说正事了。”谢君然稍微敛了敛笑意,然后这才开口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发现有人想要杀你,而且是两拨人。我仔细查了一下,一股势力应该出自魔教内部,而另一股……”
“另一股如何?”
“也不知道我的猜想对不对,另一股好像是来自宫中。”
“宫中!?我根本就不认识宫里的人,为何会有人想要杀我?”
“这我也不知道了,但是今天清江帮闫辉的话你听见了吧?”
“嗯,他说拿人钱财□□。”白悠点了点头道。
“你觉得那得是怎样的钱财,才能让他连命都不要,跟着这么多武林人士作对?”
白悠虽然算不上顶聪明,但也绝对不笨,听到谢君然此时提起这个便立马反应了过来:“又是和宫中的人有关?”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在渡口的时候发现清江帮有异动后稍微查了查,那些人的行事确实和第一次来杀你的人有些相似,所以并不排除这个可能。”
“这就奇怪了。”
无论白悠怎么想,也想不出宫里到底有谁希望置她于死地。
“船头桥头自然直,你自己出门在外多注意一些便是。”谢君然也不想让白悠担心,所以提到了这事便没有在多说了。
“嗯。”白悠连忙点了点头算是应下,随即想到此行的目的,白悠赶忙开口问了一句:“对了,我想问问鬼面人的事情,听说前段时间鬼面人在宁安城又杀了人,用的是缺月剑,关于这件事情我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嗯,我回来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刚刚去了解过了,死的人是一位以前城主府的一位老管家。沈沧海闯过四大门派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
“宁安城也是四大门派之一,只是天下之人只知道沈沧海闯过四大门派,却不知道他很多年后又悄悄地回来过。”
“我师父又回来过?他回来做什么?”
要知道当年沈沧海将四大门派得罪狠了,门派上上下下谁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