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钧和蒲元问我要师傅,但是我却真没见过郑浑。我疑惑的说道:“两位,我麾下铁匠的锻造方法是一个老铁匠教授的。可他一直都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就连他儿子,我都不知道姓什么,我都是是称呼他们父子俩为大小铁匠!不如我带你们去见见他?”马钧和蒲元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外人知道自己师傅独有的锻造方法。
我带着马钧和蒲元来到了工匠们住的地方,老铁匠是我麾下资格最老的工匠,他住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我们直接来到老铁匠家里,老铁匠看见我惊讶的问道:“主公,您怎么来了?莫不是我儿子出什么事了?还是您对他有什么不满意?”
“老铁匠,你无需紧张,这次我是带两个人来看你的。并不是你儿子有什么问题!”我笑着把蒲元和马钧让进屋里。
老铁匠看见他们惊讶的叫道:“两位先生是?”老铁匠离家多年,自然认不出当年还是小孩子的马钧c蒲元。
“老郑叔?!”原来老铁匠是开封郑家的一个管家,后来因为党锢之祸,郑家家主也就是郑浑的父亲带着家人去避难,老铁匠就与他们失散了。老铁匠靠着郑家的手艺过活,后来没有经过郑家家主的同意就把郑家独有的铸造手艺传了出来,他觉得没脸见郑家人,也就一直隐姓埋名,这样一过就是十多年!
我笑道;“郑老,你可是瞒得我好苦啊!早知道你是郑家的人,我就下令招郑浑为官了!他现在应该在汝南,正好在我与刘表的交界处。”
“主公,我无颜见郑家的人啊!我没经过家主同意,就擅自将郑家独有的铸造方法传授给其他工匠,您说我还有什么脸面与资格姓郑?”老铁匠一脸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郑叔,你错了!”马钧十分严肃的说道:“师傅曾经说过,我们出师以后要尽量把学到的手艺传授出去,不要让这些手艺失传了!师傅常说,古人有许多好东西都是因为敝帚自珍才导致了那些东西失传。他不想后人提起他郑浑,却为失传的锻造技艺而叹息!”
“少主当真那么说过?”老铁匠的表情不知道是惊是喜。
蒲元笑道:“我们骗您做什么?不信的话,可以让丞相将师傅招来一问便知。老郑叔把郑家的手艺传出去,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呢!若不是您结交了吕丞相,他怎么会那么重视我们这些工匠!”
“什么吕丞相,要是你小元子还认我这个老叔,就别丞相丞相的叫,要叫主公!老叔我可是一路跟随主公走过来的,现在也有十来年了!在我们这些工匠的眼中,主公就是皇帝,皇帝的命令我们都不一定听,主公的话,我们一定遵守,因为主公带着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就算天下再乱,我们都没有受过丁点的苦难!”老铁匠去掉心中的担忧,还开始拿起长辈的架子了。他一脸自豪的看着我,就好像在说:我没看错人!
蒲元有些无奈,马钧却笑道:“老郑叔,小元子我不知道,我可是认了丞相为主公,他不仅对我有知遇之恩,还是我的知己呢!”
“这就对了!”老铁匠笑道:“少主现在在哪?你们要是知道的话,赶紧告诉主公,让主公将少主接来。在司隶,以少主的才华,一定能将郑家发扬光大的!不过,一定不能兼并土地,这是主公最忌讳的!”
“我们郑家可是工匠世家,兼并土地做什么?我们又不会种!现在天下什么都多,就是人少c粮食少!我们可不敢也养不起家丁家奴!”在不久前,蒲元和马钧还常常因为找不到活而饿肚子,他们从没想过要做地主。
“主公,我请求主公将我家少主郑浑招来洛阳,我保证他的锻造技艺,比我和小元子还技高一筹!”不用老铁匠说,我也要把郑浑弄来。历史上的郑浑可是比马钧c蒲元的名气还大。他不仅是一个很厉害的锻造工匠,还是一个好官!历史上曹就是听说郑浑忠厚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