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这么软下来一求我,我倒是不好意思不说了,当下把自己体内有真气的事告诉了她,不过我隐去了在白老家里发现神秘洞穴的事。
白叶听了后,连连惊叹,围着我转了几圈,看了又看,“听说有真气的人都特别厉害,你能不能表演一下给我看?”
我一笑,暗中催动真气聚集到食指的少冲穴,稍一停顿后,真气破指而出,无声的击中的书桌上的玻璃笔筒。
笔筒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立刻旋转不停。白叶跑过去一把拿起笔筒,左看右看,好半天脸上还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你”白叶似乎还想出个题目考考我,但一时想不起来,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书房的门忽然打开了,白老走了进来。
我赶紧给白叶施眼色,并且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老。
白叶装作没看见,迎上白老问,“爷爷,那个什么商寒,是什么人啊?这么牛,还带着保镖?”
白老嘿嘿一笑,“保镖?那些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顶得上人家的一跟手指。”不等我和白叶发问,白老转身对我说道:“子峰,有件事你去处理一下。”
“哦,什么事?”
“就是刚才那个任重,他的孙女出了车祸,好象头部出了问题,找了很多名医来也找不出问题,所以今天才来找我。我本来是不想管这件事的,但他最后留下一句话,却着实打动了我。”白老道。
“什么话?”我和白叶齐声问。
“他说‘心不近佛,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不可以为医。’我自认医术不差,但若论心可否近佛,可就差得远了,嘿嘿。”
看得出来,白老的心情很不好,似乎很自责,白叶乖巧的过去拉住了白老的手,轻轻握了一下。
白老长叹一声,“不过我恪于当年的誓言,不方便出手,再说我这老脸实在也拉不下来,这件事就由子峰去处理吧,如果拿不准,可以回来问我。”
我吃了一惊,那么多名医都看不好的病,我能行吗?但旋即便明白了白老的意思,他不好意思明里出手,但见死不救却又于心不忍,所以才让我代他去看病情。这样的事我自然是要帮忙的,只好点头道:“好的,我去试试。”
“这是他留下的手机,他会跟你联系的。”白老递过来一支金色的手机,“这个手机不用卡,可以无限拨打而不必交费,我想他晚上就会联系你的。”
白老说完就离开了,只剩下我和白叶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我也告辞离开了白老家,这样的气氛实在再难留在这里。我本来想去安慰白老几句,但转一想,也许是往事勾起了白老伤心的回忆,我这个年轻人实在不该插嘴。
从白老就回到宿舍,天已经有些黑了,我胡乱到食堂吃了几口饭,就开始给陈若然写信,转眼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啊。开始写不久,大军c胖子或卓凡就陆续回来了。
大军这段时间的话越来越少,每天早早出去,很晚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睡,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我们几个问过他好几次,但他每次都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我们也就习以为常了。
“哈哈,子峰,写情书呢,被我抓住了吧?”胖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远方的女友是用来思的,身边的女友是用来享受的,你脚踏多只船,子峰,你不厚道啊!”
我赶紧写下“好了,就到这里了,一周后再给你写信。”然后把信折了起来,以防胖子过来搞突然袭击,抢我的信过去看,要是被他看到了,我做男人的形象可就全都毁了。
卓凡在上铺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对我说:“子峰,你这也太落后了吧,现在哪还有写信的啊?大家都用电子邮件了。”
这个电子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