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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和陈若然都睡了一小会,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护士在喊,“十七床起来,做检查啦。”

    我一睁眼,刚才那个护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血压计,一脸的哭丧样。我一看心里就不痛快,懒洋洋的说:“都检查什么啊?”

    陈若然还在睡,我们的对话并没有吵醒她,看起来她今天早上确实起的很早啊。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张宇的歌词“我宁愿看着你,睡的如此沉寂,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阿弥陀佛,但愿她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量血压,试体温。”护士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我接过温度计插在腋下,然后伸出胳膊,让她给我量血压。胳膊一伸出来,我却楞住了,不对啊,刚才这只胳膊上还布满了至少十几块被陈若然掐过的痕迹,怎么现在没有了?再看身上其他的“伤”,也都消失不见了。天啊,这次我被蹂躏的冤情恐怕浑身是嘴都没人相信了。

    护士没注意到我惊诧的表情,很熟练的开始为我量血压。我则小心翼翼的看着陈若然,生怕她会突然醒过来。

    量血压的过程想必大家都知道吧,那位护士捏了几下手中的小球,血压计里的汞柱就开始上升了。

    100200300怎么停不下来了?护士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我正要问她怎么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轻响,血压计里的汞柱竟然冲过了最高点,顶破了玻璃柱,冒了出来。

    “你的血压怎么这么高?”护士说完这句话,然后就尖叫一声,跑出去了。

    这下,陈若然也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问我:“子峰,怎么回事?”

    我望着一地的水银,心中也是糊涂,“不知道,好象是医院的血压计坏掉了吧。”

    “是吗?”陈若然瞄了一眼我露在外面的胳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过了不大一会,好几个医生一起跑进了我的病房,拿着些奇怪的仪器插在我的身上,手忙脚乱的检查了半天,然后一句话没说就一起出去了,留下我和陈若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又过了半个来小时,给我查房的那个医生又回来了,宣布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没有住院的必要了,让我今天下午就出院。

    陈若然和医院争辩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我们只好到住院处结算了费用,幸好还有节余,我们俩就这么打了个的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陈若然说一定是医院害怕担责任才让我们出的院。我不得不不停的劝慰她,说我的确没什么问题了,感觉比车祸前身体还要好,就这么一直到了家。

    到家后,关于出院的细节我们都没说,只说医生说我的伤都好了,医院的床位紧,就让我出院了。老妈半信半疑,不过有陈若然这个能说会道的丫头帮我说谎,老妈倒也没瞧出什么破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以说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我到处和狐朋狗友们喝酒告别,几乎每次都喝得大醉而归。那会,我刚刚学会喝酒,根本没数,大家一劝,我的心就软了,只能喝。我还和同学门一起去看望了下我们的班主任——田老师。虽然我很痛恨那个“四眼田鸡”,但如果我不去,大家会说我没礼貌的,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当然,期间我也没少和陈若然出去疯,好在她还没有男朋友,否则非得吃醋吃到胃酸不可。因为我每次抗议她挽着我胳膊的时候,她都以“我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还不被人笑死,先借你来用一下啦”的理由反驳回去。

    虽然我尽力隐瞒,但最后还是被陈若然发现我受伤后很快就会复原的秘密。因为可以掩盖她留下的罪行,她掐起我来就更随手了,几乎每天我都要受到她的蹂躏。不过她下手很分得清轻重,从不掐出血来,因为我每次见血后,虽然流血的时间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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