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浑身雪白的大宛良马,马上端坐一位佳人,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披着黑色披风,脚踏鹿皮快靴,靴子的足尖竟然各镶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端地衣着华贵c气势非凡!在众人赞叹惊讶的目光中,女郎飞马来到历下亭,甩蹬离鞍下马,来到亭内,对着老郎中一抱拳,道:“老先生,小女子今日要在这里等候一位重要之人到来,所以想借个地方坐一坐,您做您的买卖,我等我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老郎中笑道:“姑娘说得哪里话来,这个亭子是大家公用赏景歇脚之处,说不上借不借的,姑娘只要不嫌弃老朽祖孙身上的药味,尽管在这里等候便是。”那女郎闻言笑道:“如此,多谢老丈?”那边称药的少女娇声说道:“这位姐姐,这边风小些,来我这里坐吧。”女郎感激的说道:“多谢妹妹了。”那少女遇到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家,自是欢喜无限,一改沉默寡言的形象,与那女郎兴致勃勃的聊起天来。两位绝色的美女聚在一起,更加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过不多时,空气中晨雾渐渐散了,从南边的雾气中快步走来一位少年侠士,英俊潇洒c气宇轩昂。这少年环顾左右,抬头看此亭的牌匾上写着‘历下亭’三个字,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那女郎也看到了少年,站起身飞身奔了过去,对少年道:“徐岩,我等你多时了,我算准了你今天会来这里。”
徐岩拱了拱手,道:“原来你早就来了,咱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了断才是。”女郎哼了一声,道:“你始乱终弃,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徐岩道:“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况且你我分属不同阵营,还是早点分开,以免日后兵戎相见,更为不妥。”
女郎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来吧,我都能承受。”徐岩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大家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彼此间就如同没见过一般。”
女郎强忍怒火,“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绝情,看来咱们算是恩断义绝了!”徐岩叹了口气,“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长痛不如短痛,按照我说的做,咱们以后还能舒服一点,否则你我都难逃命运的捉弄。”
女郎忽地抽出一柄长剑,“既然你说要恩断义绝,那咱们从此就是敌人,不如现在就来生死相拼,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徐岩惊讶道:“燕淑,你这是何苦,因为咱们俩的事情,我已经愁得头发都白了,哪里忍心与你性命相搏,我劝你还是罢手吧。”
那个叫燕淑的女郎丝毫不听他的话,“我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本想与你比翼双飞,而今却还要低三下四的希望你能回心转意,我这脸面还往哪里搁!”说着长剑一抖,向徐岩刺来,徐岩闪身躲开,双掌一翻,夹住燕淑的长剑,“燕淑你听我说,咱们好合好散,何必弄到如此地步。”
此刻围观的人群见二人动起手来,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倒是卖药的那对儿郎中爷孙没有离开,像是没当回事儿一样,仍然呆在历下亭里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受影响。
燕淑的剑法不错,剑花宛如雪片般刺向徐岩,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徐岩无奈频频闪躲,不想与其正面交锋。燕淑喝道:“你快点还手,否则我要下杀手了。”
徐岩苦笑道:“你这是何苦,大家好合好散,非要闹到这般田地让别人看笑话。”燕淑攻势愈加凌厉,沉声道:“既然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处,否则这事没完!”
二人身影飘飘飞速旋转,剑光逐渐将二人包围起来,根本看不清是人还是剑。忽地,从左侧的画舫内飞出一人,双掌翻飞啪地一声便将徐岩和燕淑分开,只听那人喝道:“徐公子,你好歹也是当朝徐太师的干儿子,为了点事情和一个姑娘在这里打成这样,不嫌丢人么?”
徐岩定睛一瞧,但见那人中等身高,年纪大概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