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吧。她这次在北安出了事,说是涉及到某些事情,但她被请到固州市纪委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也就是后来才听说,不过我相信,清者自清,如果她没有问题,党会还她清白,如果她真的有问题,自然会被绳之以法。有人说我去北安,而且还打了人,这简直是子虚乌有,那段时间,我正在和我的女朋友研究婚事,商量领取结婚证的时间,哪有功夫去北安。我在这个节骨上,每天都要忙碌自己的事情,这一点,我的女朋友袁婷可以作证。所以,有人说我打了他们,纯是胡说八道。对此我很是纳闷,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导师在上课的时候讲过,新闻讲求的是真实性,及时性,广泛性,开放性,变动性,其中真实性排在第一位,也就是说,新闻必须要是真的。我不知道在场的哪位记者,你的报社曾经发表过这个问题,但是我高珏很想问问你,你只单单采访了那个所谓的伤者,一没有向公安机关了解案情,二没有找我核实,有什么权力,就以此报道。我高珏是通江区区委书记,这般无中生有,会影响到我的形象,按照法律,我有权对如此报道的报社进行起诉。不过,我暂时保留这个权力……”
高珏侃侃而谈,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说,而且还将矛头指向了一众报社,展现出自己的强硬态度。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待将茶杯放下的时候,马上有区委办公室的秘书拎着暖瓶过来,往茶杯里面倒水,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下。
高珏扫了在座一众记者一眼,又行说道:“接下来,我再说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事人说,我打了他和他的朋友之后,开车拉着刘韵秋一同离开。这等言辞,更是荒诞。我那时根本没去过北安,也没见过他们,何来打完人开车拉着刘韵秋离开一说呀。更有甚者,还有报纸上说,我是和刘韵秋约好的。如此书写的人,我都觉得你是前言不搭后语,前面说我为了救于倩回的北安,后面又说我约了刘韵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逻辑。另外,我可以郑重的告诉各位,我和刘韵秋根本不认识,也就是在前几天晚上,我回北安准备婚事,在回去之前,我和我的女朋友袁婷,刚刚领了结婚证……”
说着,高珏从兜里将结婚证掏了出来,才一举起来,下面是闪光灯四射。高珏根本没当回事,将结婚证展开,又道:“日期是…….这一天,领了结婚证之后,我和袁婷分头行事,我回北安准备婚事,由袁婷前往加拿大多伦多,将我在那边治病的父母接回来,好参加我俩的婚礼。这些都是我和袁婷在领结婚证之前商量好的,她去加拿大,我回北安,在回到北安之后,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晚上去烤肉店吃饭,结果遇到了我的高中同学胡妮娜。她邀请我与她同桌,方才遇到刘韵秋,与她认识。吃了饭,我们一起去唱了歌,因为我喝了酒,所以由刘韵秋开车,送大伙回家。送了其他人之后,她本来想先送我回家,可我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所以由她开我的车,先回家,然后我再找朋友送我回家。不曾想……”
接下来,高珏就把当初和北安警方所说的那番经过,有讲述了一遍。将这些说完,高珏才接着说道:“打仗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在北安县医院诊治的时候,北安县公安局刑警队的警察曾经来过,向我寻问笔录。按理说,他们是没有权力向我问询的,但是,我除了是通江区的区委书记之外,还是国家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所以就将这些警官和他们说了一下。我高珏打人是不假,可也是看到刘韵秋受到威胁,而且我也不是率先而是出声让对方不住,不料对方向我冲来,动手打我,我才不得已自卫。下手虽然重了点,可在那个时候,他们三个打我一个,我若不还手,只怕会被他们活活打死。因此,我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错。反而认为自己属于见义勇为。一个人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理当挺身而出。好了,现在我该说的,已经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