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对她为所欲为。但这一刻,梦境中的一切,隐约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心中甚至在告诉自己,这应该是一个梦。
然而,现实很快就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扑了过来,死死地将她压在床上,紧跟着,一只手狠狠地将她胸前的裹胸撤掉,一对小白兔随即弹了出来。
高珏的突然袭击,令沐磬惊慌失措,她从来没有想过,高珏会这样。女人天生的矜持,让她连忙抬起双手,予以反抗。她能有多大的力气,尤其身上的男人已经兽血沸腾,她的反抗,显得是那样脆弱与无力。她的双手,被高珏紧紧按住,随后,她又感到一股湿润与火热的侵袭。
只一下触碰,沐磬就觉得自己瞬间瘫软无力,原本还勉强挣扎的双手,再也不动了。她闭上眼睛,索性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个男人太粗暴了,那狂野的蹂躏,让她不由自主地嚎叫起来。离婚多时,且许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她,今天晚上,终于被她梦寐以求的男人骑在身上,加之这种粗野,如此刺激,她如何能够抵御。
沐磬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一条热流不由自己地宣泄而出,她昂起脖子,身子直直地挺起,好在还有羞怯之心,紧紧地咬住嘴唇,没有让那**的吼声发泄出来。但鼻腔之中,还是发出一声浊重的闷哼,“嗯……”
她感觉的出,身上的这个男人真的很着急,才没几下,就伸手去扒她的白色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一把被扯住,好大的力气,像是等不及一般,若非内裤结实,已经被他扯碎。
沐磬的心,在高珏的手触碰到内裤的一刹那,又狂跳起来,她想给这个男人,又不愿意莫名其妙地给这个男人。因为此刻,她已然发现有些不对,高珏的身上的滚烫,那股帜热,绝非正常的体温。
内心虽在挣扎,但她已经发烧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难耐地双腿,无意识地抬起,配合着男人的手,将那最后的防线褪掉。
“啊……”沐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的双腿已被抬起,真切地感受到那根火热。转瞬之间,她发现有些不对,想要阻止,已然晚了,房间内,立时响起一声痛呼,“疼……别……”
高珏在看到鲍佳音的时候,潜意识里,虽然知道自己需要冷静。可惜,自己今晚那是双管起来,神浴本来就让他产生幻觉,眼中尽是沐磬的妩媚与诱惑。更别说喝了大半瓶的人头马,这酒的酒劲何等强烈,一没加冰,二喝的急,单凭这酒,便能让人神魂颠倒。
在欲火的刺激下,他渐渐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战胜了理智,使得他毫无顾忌地扑了上去。
此刻,房间内的痛呼,比之处子的第一夜还要惨烈,歇斯底里的叫声,却并没有让高珏产生一丝怜惜。因为,在他的耳中,这叫声,比那天籁之音还要悦耳,更加能够激发那原始的野性。
渐渐,痛呼的声音缓和下来,变成悦耳的**,声音忽大忽小,忽强忽弱。也不知多久,高珏终于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停了下来,趴在沐磬的身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浊重,但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内除了喘息之声,再无其他。沐磬已经感觉到那一股火烫的液体,她紧紧地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像是生怕这个男人离开。
二人已经水乳交融,沐磬真的好想,一辈子都这样,和这个男人再也不分开。
很快,她突然发现不对,刚刚才松懈下去的那个家伙,怎么这么快又坚硬如铁。
“嗯……”透骨的**声,再次响起。(此处省略两千字)
这一夜,套房内的**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可谁又能够想到,就在隔壁的房间内,一个女人趴在床上,正在熟睡。她睡的很香,丝毫没有被隔壁的噪音所打扰,像是她根本就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