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着,把鞋脱了下来,竟然从里面取出来一根尖尖的竹签。她拿着竹签,在娜姐的眼前晃了晃,阴森森地说道:“是不是还用这个了……”
“我……”一见到女人亮出竹签,娜姐吓得,魂都好飞了,她瞬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你想做什么……”
“报应这个词,你听没听说过呀……”女人的笑容越发地冷了,也越发的狰狞可怖。
“不……我……不要……不该我的事,求你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听到这么说,娜姐瞬间全都明白了。现在的她,吓得寒毛直竖,可怜巴巴地出声讨饶。
“被你刑讯的那个女孩,在求你饶了她的时候……你怎么没有饶她呀……”女人淡淡地说道,她脸上色彩,就如同鬼魅一样。
“不……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娜姐的声音,都开始打颤,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初小丫头闫冰向她讨饶时的光景,楚楚可怜。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报应,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你当初怎么对她的,我会十倍还给你的……”
“啊……”
随着女人的一声冷笑,监房内瞬间响起了娜姐杀猪般地惨叫声。
谢辉这一夜都没有睡着,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地方,浑身上下,更是疼得厉害。而且,此时此刻,他是躺在床下,蜷缩着身子,就好似一条狗。
用“狱友”的话说,你不是管狗的么,就体验一下狗的生活吧,像你这种人,连狗都不如,说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监狱每天早上,都是集体到食堂吃早饭,谢辉所在的监房,准时被狱警打开。
紧跟着,狱警喊了一声,“到点吃饭了!”
听到警察的声音。谢辉就好像遇到了亲人。他忙从床下爬了出来。飞快地朝门口跑去,“同志、同志……”
“谁和你是同志呀?高攀不起!有事说事!”狱警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他们打我!”谢辉马上说道。
号里的犯人们,正在依次准备朝外走呢,一听到他这么说,全都停了下来。
“打你?都谁打你了?”狱警大咧咧地说道。
“就是他们……他、他……还有他……”谢辉的记性倒还不错,把昨天打他的人,挨个指了出来。他此刻的情绪。别提有多激动了。
“你们几个给我过来?”狱警喊了一声。
被谢辉点到的犯人们,乖觉地走了过去,在警察面前,站成两行。
狱警等他们站好,便大声问道:“你们打他了吗?”
“政府,冤枉啊。”“我们没打他呀。”“是呀。”……
众犯人们,一个个很是委屈地说道。
“同志,他们真的打我了,你我被他们打的,身上全都是伤。我要验伤……”谢辉挽起衣服,露出身上的青肿。又是很激动地说道。
狱警都没他,仍是向面前的两行犯人,又问道:“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昨天听到呼咙一声,好像是他从床上掉下来了。”“是呀,我就睡在他对面的床上,可以证明他是从上铺掉下来的。”“这人怎么回事呀,竟然赖我们打他,我们无端端的,打他做什么呀?”……
一众犯人,七嘴八舌,打呼冤枉。
“同志,你别听他们的,要是摔的,能摔成这样么……”谢辉急切地嚷道。
“嗯……”狱警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别吃饭了,我去汇报一声,等会挨个提审!”
说完,狱警转身而去,大铁门“哐”地一声,紧紧地关上。
狱警一走,刚刚规规矩矩站成两行的“狱友”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向谢辉。脸上都露出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