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了,嘴上却故意逗道。
“你……你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高珏明知故问。
“你……你讨厌……你要是再不……我以后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闫冰急的,都涨红了脸。
“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我再不什么呀?”高珏装模作样,嘴上说着,手上不停。
小丫头被他七手八脚地,逗得小腹之中,火烧火燎,忍不住说道:“我让你快点……”说完这句话,羞得她别过头去,恨不得将脑袋藏到枕头下。
“遵命,老婆大人。”
高珏答应一声,伸手便去脱小丫头的睡裤,小丫头很是配合,抬起小屁股,任凭高珏将她扒的精光。双腿慢慢被分开,期待的那一刻,终于要来临,她闭着眼,静静地等待,就和高珏刚刚等待她一样。
可是,意外发生了。
这一次,不是像上次那样,是那种被涨满的感觉,而是另外一种美妙的感觉。她瞬间意识到,高珏在做什么,羞得她只小声说了一个字“脏……”
紧跟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抽空一般,小腹内的热流,刹那间溃出。重重呼吸一声,忙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压到脸上。高珏并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令小丫头无比亢奋,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既叫人羞耻,又叫人激动。
没过多久,自己的身子再次被抽空,随着这次崩溃,那熟悉的、涨满的感觉才降临。
一**的冲刺,一**的颤动,这一夜,小丫头似乎都数不清自己疯狂了多少次。
“铃铃铃……”
早上七点,房间内的闹铃响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彼此到对方。小丫头的目光只和高珏一触碰,立刻羞涩地把头埋到高珏的怀中,而高珏则是先关了闹铃,才柔声说道:“冰冰,昨晚睡的好么?”
“好你个大头鬼……”闫冰贴着高珏的胸膛,埋怨道:“昨晚被你折腾了半宿,人家现在,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个坏蛋,以后再也不能让你胡来了……”
高珏轻抚她的背脊,笑着说道:“你这人,怎么能念完经撵和尚呢,也不知是谁,昨晚非让我快点的。”
“你……”小丫头被高珏这一句话,塞得是哑口无言,只能委屈地撅着小嘴。
“对了,冰冰。昨晚你为了给我治伤,帮我那个……你老公,一向知恩图报,也给你那样……感觉如何……”
“你还说……羞死人了……你怎么能……多脏呀……”小丫头臊的,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你都不嫌我,我为什么要嫌你。”高珏倒是从容,声音十分温柔。
“你……你不是有伤么……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小丫头扁着嘴说道。
“这样的感觉怎么样呀?”高珏故意问道。
“你……我不告诉你……总而言之,仅此一次……”闫冰很是坚定地说道。
“好、好……老婆大人,小人遵命……”
北安县最大的宾馆——祥瑞宾馆之外,此刻是人山人海。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比比皆是。
县里的客运站,距离祥瑞宾馆很近,和祥瑞宾馆一样,也是异常火爆,排队买票的人,都到客运站外边了。
闫冰的父母在客运站附近下了公交车,他们是要到客运站购买明天早上去列山的车票的。
闫冰的调转,因为本人不同意,人事局也没有办法,消息很快从王易观的嘴里,传到闫母的耳朵里。闫母闻知,很是火大,一心要到列山兴师问罪。
才一下车,闫母就说道:“这臭丫头,也不知道像谁,竟然傻成这样,要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真怀疑,是不是我闺女。你说说,那个高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