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珏突然问道。他从张鸣翰的神情中发现,张鸣翰心中似乎隐藏着什么,所以,专门等张鸣翰有了醉意,才行发问。
“呵……”张鸣翰苦笑一声,说道:“家父对大陆是否还有偏见,这点我不清楚,但是,中国市场和阿联酋市场,哪个更有前景,他老人家却是清楚的。”
“令尊既然知道,大陆市场要比阿联酋市场更有前景,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进军阿联酋市场呢?”高珏不解地问道。
“怎么说呢……”张鸣翰依旧摇头苦笑,“别我是集团总裁,什么事都要经过我,但这些不过是给外人的。集团内部的许多运作,都是我弟弟张鸣栩说的算,好比这次进军阿联酋,所有的方针,都是他一手策划,如何运营,也是由他一手操办。估计,等到这次进军阿联酋取得成绩,我这个总裁也就当到头了。今天我和父亲说的时候,我出来,其实父亲心动了。对大陆的偏见,随着你给他的那封遗书,他应该不会过分计较。差的无非是我弟弟那一关,他不想让我弟弟在阿联酋的这件事上,折了脸面。”
“张先生,你是长子,我观你的言谈举止,大有大将之风,做集团总裁,再合适不过,难道过,令弟比你还要优秀?再者说,生意多,大多逐利,往日的心结既然解了,那又何必和钱过不去,非要一意孤行呢?”高珏说道。
“我兄弟俩,若论心智,却也是半斤八两,家父之所以对他更为重,实在是因为……”说到这,张鸣翰凄凉一笑。
“因为什么呀?”高珏好奇地问道。
“算了,不说了。来,咱们喝酒。”张鸣翰再次举起酒杯。
见他不说,高珏也不变追问,举杯相陪。
又干了一杯,两个人的脸都红了,高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题,随口问道:“张兄,随令尊一起来的那位王女士,是你的弟妹吧。嫂子为什么没跟着一起来呀?”
“呵……”张鸣翰又是苦笑,但是高珏清楚地到,他的眼中竟然泛出泪花。“我没有老婆,至今没有结婚。”
“那是为什么?以张兄的身份和地位,应该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怎么至今未婚呀?难道说,张兄的眼界太高,没有遇到入眼的?”
张鸣翰听了这话,笑的更为凄凉,“你既然叫我张兄,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兄弟。不瞒你说,哥哥我……天生……不能人道……我们家是家族企业,因为这个,我父亲才决定将来把位置传给我弟弟……哈哈哈哈……”
也是喝多了,张鸣翰这次吐出实情。说完,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夺眶而出。他的笑,伴随着眼泪,是那样的凄苦。
高珏听了这话,不由得心头一震,随即想起一件事来。上辈子,高珏曾经打抱不平,救了一位老人,因此还得罪了王天华,锒铛入狱。这位老人,为了感激他,将祖传的一个偏方给了他,正是治疗男人这种病的。
偏方上的几种药,高珏一直都记在心里,见张鸣翰哭的这般伤心,高珏说道:“张兄,中医是咱们中国古老相传的医术,小弟倒是知道一个偏方,是专门治疗你这种病的,只是不知,是否能够对症、有效。”
“啊!”一听这话,张鸣翰的眼睛一亮,哭声瞬间止住,“兄弟,你说什么,你有治这种病的方子?”
“确实有一个,有没有效,我不敢肯定。”
“管他有没有效呢,先试试呗。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不管什么事,你只要跟我说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张鸣翰也是红眼了,这个病折磨了自己半辈子,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也没有半点效果。现在高珏说有法子,他也管不得是否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呗。
“张兄,咱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用不着说那些。这样,明天我就到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