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你坐在这就好。”舒心说道。
“那怎么行,女人来那个的时候,最怕凉了。我去把炕生热,很快就好,到时再陪你说话。”高珏柔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女人来那个时候怕凉的?”舒心小声问道。
“常识么。”高珏咧嘴一笑,走出房间。
舒心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到了外屋地,扒开自己房间的炉子一,炉火已经灭了。母亲的提醒,他是记着的,把炕烧热点,但因为心事重重,他只顾着加煤添火了,忘了睡觉前,把炉子封上。火一个劲的烧,夜里好几个小时的,什么样的煤能炼那么长时间呀,早就烧没了。
高珏重新点火、加煤,一切妥当,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顺手带上门,高珏便说道:“火已经升上了,一会炕就热了。”把话说完,他才向炕上的舒心,只见舒心,此刻正蜷缩着身体,仿佛疼的厉害,嘴里不时低低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嗯……嗯……疼……”
“怎么……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见舒心如此痛苦,高珏吓了一跳,急忙关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每次那个来的第一天……都要比别人疼上许多……去医院做检查……也查不出什么……只说生了孩子之后……就好了……”舒心咬着牙说道。此刻的她,脑门子上都见了汗。
“可你现在……我去给你倒杯热水……”高珏匆匆出屋,倒了一杯热水,端了过来,柔声说道:“喝口热水,或许能好点……”
“嗯……”舒心强撑起身子,可能太过疼痛,身子都有点哆嗦。高珏忙扶住她的肩膀,将杯子放到她的手里。
舒心轻轻抿了一口,小声说道:“好烫……”
“我帮你吹吹……”高珏说完,细心地往杯子里吹气。
到高珏如此,舒心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高珏哥哥……你总是对我这么好……”
“你现在病了,我这么做,是应该的……”高珏吓了一跳,小声说道。连吹了十几口,高珏又道:“现在试试,还热不热。”
舒心尝了一口,说道:“比刚刚好多了……”说着,伸出右手,握到高珏抓住杯子的手上,慢慢地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现在强点了么?”高珏温柔地问道。
“嗯……”舒心点点头,但从她的脸上可以出,也就是强点有限。
高珏从她的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让她趟回去。舒心才一躺下,表情又凝重起来,咬着牙,眉头紧皱。
“怎么疼得这么利害,这可怎么办?”高珏最不得女人痛苦,到舒心这般,也不由得跟着着急。
舒心见他为自己紧张,心里很是喜欢,强忍着疼痛,小声说道:“没什么,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坚持过今晚,就强多了。”
“可是……”高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当年在监狱里,他曾经遇到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是因为强奸女患者,被送进来的。号里的犯人,那是分三六九等的,在外面的身份,仅供参考,主要是你犯的什么罪。杀人犯,通常是头等犯人,一般没人惹你,比如说张佩。最低等犯人,那就是强奸犯了,只要一听说你是因为这事进来的,少不得一顿胖揍,那地位,连小偷都不如。
但,即便是强奸犯,你也不可能天天打人家,加上这位大夫也老实,从不惹事,家里送点烟什么的,也都及时孝敬,到了后期,大伙也没事在一起闲聊。人家是知识分子,懂的东西也多,那天是谁提的茬,就唠到女人来那个的事上。反正大伙整天除了劳改,就是闲着,什么玩应都能聊,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甚至还为这事做了一番简单的学术研究,讨论的十分热烈。作为大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