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
萧乾坤看到除了我送的花之外,还有一束白菊花,于是他眸色一沉,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心想他应该猜不到这是叶景宸送的才对,因为我也是昨天接到叶景宸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先一步看过我外婆与母亲。
叶景宸还说以前几乎每年都会陪我来,这已经养成一种习惯,很难戒掉。
身旁的萧乾坤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然后他毫不迟疑的弯腰鞠躬,面容肃静,沉黑内敛的眼底满是尊敬。
说来有趣的是,当我与他祭拜完亲人刚要走时,天空忽然放晴了,层层盘卷的厚重乌云逐渐向四周消散,从那漩涡的中心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柱,像是有无数的结晶组成。
我看着雨后的彩虹,笑着对萧乾坤说,“看来我家里人还挺喜欢你的。”
他听后收了伞,仰头又望了望无尽的苍穹。
我们的黑影被投射到了前方的路上,我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很是感慨。
“阿坤,你知不知道有个说法是:如果你的前面有阴影,那是因为阳光就在身后。”我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其实我是想说:你不是说看不到未来吗,不用怕的,因为我就是你身后的阳光。
萧乾坤闻言低身过来吻了吻我的唇,他说,“我知道。”
然后,我欣然微笑,而他牢牢牵住了我的手……
由于XX市的烈
39、三十九、清明雨 ...
士陵园离这里并不算太远,自驾的话大概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我们在下午抵达这个被称为“雨花台”的雄伟陵园。
这个烈士陵园我只有在小时候去过一次,还是学校组织的课外活动,里面建有纪念、瞻仰、遗址、烈士墓和游憩等区域,一进门就能看见红岩石,建筑庄重开阔。
我起了些闲心,揶揄着萧乾坤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老师带着学生来这儿春游。”
萧乾坤微微侧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他很意味深长的喊了句,“宫老师。”
我脸上一红,低头掐了下他的手,为什么自他嘴里喊出的称呼这么容易引发我的遐想?!
萧乾坤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扣了一记,我抬头在他漆黑的瞳孔深处看到一种满足感。
逛累了,我们便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不远处有学校里的师生在举办爱国教育,庄严的国歌声响起,我和萧乾坤站起来默默望向那端。
侧目身姿修长的萧乾坤,一片云散天阔之下,只见他站姿庄严,肃然起敬。
我很疑惑,因为从来没有见识过像他这样的矛盾体,为何他可以即有自我凛傲的一面,又有守律自戒的一面?
这时萧乾坤回过头,他的神色冷峭,忽而语气斩钉截铁、毫不含糊的对我说,“不准参加计划,以后也不行。”
我一时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直到再三的探视后,才开口问他,“为什么?”
“不安全。”
“你凭什么说不安全?”
萧乾坤侧身,对着我指了指大脑,意思是光用想的也应该知道。
我不服着说,“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以后我也要去!”
阿坤面色一改,口吻冰冷道,“不行。”
我与他据理抗争,“你说不去我就不去,那不是很没面子?”
萧乾坤一愣,立刻又正色,“听话。”
我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翻了脸,“萧乾坤,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让步的说,“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为我好之前,有问过我的想法没?”
萧乾坤听我一直固执己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