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住,好像我稍是松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萧乾坤不喜欢女人的原故,他看上脸色很差,呼吸很重,然后我摸到他背上光滑的肌肉。
因为手感太好,我乘此多摸了几下,虽然曲曲与我从小闺蜜惯了,但我也没这么与他肢体接触过,大概裸着上身与女生拥抱对于萧乾坤来说太炸毛了,我觉得他似乎很厌恶。
所以他才会低吼道:“松手!”
我尖叫道:“不要!”
他无力说:“保险闸跳了……”
我紧闭双眼回答:“我要和你一起去!”
只不过是去拉个跳了的保险闸门,然而我却叫得要和他一起去死似得。
萧乾坤实在拿我没撤,拖着两具身体艰难地移至墙边,哪知他刚往上一推按键,我头发上的泡沫沾到了眼睛。
当客厅的灯闪出光时,我下意识地放开他的身体,凄惨地揉着双眼说:“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正当我用力地揉着眼睛,恨不得去地上打滚的时候,身上的浴巾眼看就要松开了,萧乾坤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浴巾。
我顿时觉得他的双手停在自己两边腋下靠前的位置,形成一种很怪异的方式将浴巾按住不动。
换一种直白的说法是,他正将双手覆在我胸部两侧。
我记得季佳琪曾跟
6、第六章、泡泡浴 ...
我说:葵葵,你的C罩杯是有很好的触感的。
我破罐子破摔地想,如今他的双手确实有过触感了,不知他感觉好不好。
对于一个满脸泪花,头发和身上还全是泡沫,赤着脚,稍有些露出事业线的姑娘,正常男人大概都会有点激动,有点荡漾的。
但我知道萧乾坤不是男人。
所以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风驰电掣地像背麻袋一样,把裹好浴巾的我扛在肩上直奔浴室。
将我放到地上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将门关得格外大声。
我忙推开热水钮,待冷静之后想了想,虽然被他轻薄了,但萧先生是同志,我要想得开些,今天幸好有他在,我应该要与他道谢才是。
这么想着,等我洗完了澡,吹干头发,又回房呆呆地坐了一会,最终鼓起全部勇气,起身站在了他的房门前,敲了敲那扇门。
过了半晌,萧乾坤总算开了门,然后很警惕地望着我。
我局促不安地给他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说:“您是党和国家的好同志,谢谢。”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将门关得格外大声。
当我在夜里躺回床上时,这才发觉自己的脸很红,浑身像是蒸过桑拿一样发热,一遍遍回想起刚才抱着萧乾坤的安心,转念又想起胸前的触感。
我总觉得自己要不就是发烧,要不就是风骚了。
第二天,我刚准备好早餐打算出门,方巧遇上晨跑回来的萧乾坤。
貌似他今天起得特别早,两鬓还有些汗水,黑发贴了些到脸上,神色沉然,目光镇静,五官依旧俊气冷漠。
我略微侧过身好让他进去,这时,住在对门的邻居好像是听见了动静,突然将门打开了。
随后,我俩瞧见了那位阿姨假意准备下楼倒垃圾,她用很暧昧的眼神将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笑呵呵地说:“你们这对小夫妻刚结婚吧?年轻就是好,不过有时候也要稍微注意些,昨天晚上是吧……你这小伙子看上去就力气挺大的,万一弄伤了老婆怎么办……”
我非常纳闷地撇头思索她到底在说什么,当想起昨晚我拼命吼得那句:“疼死我了……”时,我顿悟了。
然后萧乾坤已经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