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淡淡的神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对面人的话一样,只是他忽然就没了打牌的兴致,语气寡淡道:“你嘴里的顾小姐没有怀孕,有些话可以说,但有些话却说不得。”
季勒言的话让对面的男人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说完季勒言就将手里的牌直接扔在了桌子上,“你们慢慢玩吧,剩下的没给我的那些赢的钱就算是补偿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随后,他便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冲着门外走了出去。
季勒言按捺不住,一边开着车一边拨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下顾颜凉前些天去妇幼保健医院的始末。”
他一方面告诉自己要死心,但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能有机会……
这一晚季勒言共拨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是为了调查妇幼保健院的事,另一通则是拨打给了美国,顾氏集团的合作方。
半个月后,顾颜凉接到了美国合作方的电话,对方口里所说的变故让她觉得错愕。
合作几个月之久,顾氏出口给他们的产品都是严格把控、检验的,如今对方提出有问题她着实觉得惊讶。
因为惊讶,所以错愕。
清晨,顾颜凉起床,看了床侧空出来的位置,季承渊远比她想的还要自控,哪怕昨晚他是三点睡觉的,早晨6点一刻他也会起床。
她坐起身,扭过头看向洗手间,就看到穿着居家服走过来的季承渊。
他只是穿一件最简单的灰色长裤、和长衫就凸显了难掩的贵气。
“睡醒了?”
颜凉点点头,昨晚她缠着他大半夜,因为有心事,所以失眠,为了能让自己快点入睡,所以她缠着,要他。
季承渊坐到床边,从身后将她揽在了怀里,“你看你的先生这么卖命,今天是不是测测?”
颜凉不由的想笑,她的身体底子她知道,怀孕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季勒言派人查的妇幼保健医院的事情也早已出了结果,那一日她是陪许欢去的。
许欢来大姨妈,每次都是痛成狗……
她不痛经,但宫寒可是有些严重。
顾颜凉乖乖的起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根验孕棒,她和季承渊一样,期冀一个孩子。
但她从来没告诉季承渊自己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受孕,宫外孕高风险人群。她总觉得自己能幸运的遇到季承渊这样的好男人,自然也能幸运的孕育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
她兜兜转转的走进了洗手间,小心翼翼的撕开了验孕棒的袋子,每一次她都会用心的祈祷,乞求孕气!
但孕气显然没有那么好,验孕棒上依旧只有一条杠。
顾颜凉将验孕棒扔进了马桶里,转身准备刷牙,然后就看到了季承渊正依靠着洗手间的门,这男人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她都没注意到。
是刚才,还是从一开始就在?
顾颜凉有些囧,微微红了脸,但还是笑着耸了耸肩,用装出来的轻松的姿态宽慰着她的丈夫。
但季承渊哪里需要她这样的宽慰,她的小情绪季承渊还是懂的。
他走到盥洗台处,给她盛了一杯温水,又挤了牙膏地给她,温声道:“我让你测测是怕你怀孕了自己不知道,更主要的怀孕了不宜行房事,不测测我心里没底,总怕伤了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比起生个孩子,我更喜欢制造她的过程。”
顾颜凉刷着牙,嘴里沾了不少的泡泡,她含糊的问道:“他?哪个他?”
她还是他?
季承渊刮了一下她的鼻翼,失笑出声:“哪个都喜欢,我这么努力,我太太说不定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呢。”
话里和脸上都写满了幸福还有洋洋得意。
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