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一眼颜凉眼前的酒,啤酒、白酒、红酒?混着喝喝醉了?
她抬手示意陶然奈过来,对她说:“你帮忙照看一下许欢,如果她要玩通宵你最好看着她点,她是颜凉的发小,万一出事了的话不妥。我先带颜凉会誉墅了。”
这一晚大家都觉得传说中高冷的季先生温柔又体贴。
上了车,颜凉靠着椅背,意识有些不清不楚,挣扎着要下车。
“怎么了?”
颜凉语声含糊:“他们还在包厢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季承渊重新把人固定好,系好了安全带,她倒是挺会为那些人着想,男人轻抚她的背,声音温润:“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顾颜凉胃里难受,她怎么自身难保了,她只是头晕想睡觉。
“热。”她小声说。
她说热,季承渊却没有打开车窗,冬天的风足够寒冽,醉酒吹风,只会让她翌日醒来后越发头疼。
“先忍一忍。”
到了誉墅,因为颜凉发着小小的酒疯,不肯去睡觉,季承渊只能先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他去拿了一条厚毛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季承渊这才走进厨房,用温开水泡了一杯蜂糖水,搅拌好之后端到客厅,把她扶起来,靠坐在他怀里,她睁开迷离的眼眸看他,笑了:“承渊……”
顾颜凉喝醉了,两颊粉红,声音轻得好似一阵暖风。
“嗯。”他应了一声,把杯子凑到她嘴边。
“承渊……”她又轻声唤他。
“嗯?”这次,季承渊笑了起来,发现了,她唤他没有逻辑性,纯碎只是唤着好玩。
季承渊低头哄她:“来,把蜂糖水喝了,我带你上楼睡觉。”
她侧开脸:“我不想睡觉。”
“那你想干什么?”询问声耐心十足。
她想了一会儿,似是想不出来自己想干什么,干脆笑吟吟的盯着他看。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好看的下巴和上下滑动的男性喉结。
顾颜凉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眼神很迷茫:“为什么我没有喉结?”
“因为你是女人。”季承渊压抑着笑回答她。
颜凉靠在他的怀里,心生感慨,说道:“女人命苦,都说男女平等,其实根本就不平等,你不知道,女人产子的时候痛的死去活来……”
季承渊已经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轻笑出声:“你见过女人产子吗?”
颜凉倒是摇了摇头,“没有,但是电视上演的真是很撕心裂肺,惊心动魄。”
颜凉摸着他的脸,指腹描绘着他的唇,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承渊,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没有。”季承渊唇角笑意加深,担心她弄洒蜂糖水,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颜凉笑了笑,“那我现在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
“嗯。”她半躺在他怀里,男人眼眸里尽是纵容,轻声问她:“你喜欢吗?”
“喜欢。”短短两个字出口,竟是毫不犹豫,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闻言,季承渊眼眸温润一片,伸手理好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有多喜欢?”
认真想了想,她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季承渊呼吸一紧,但颜凉接下来开口补充了一句话,直抵他的心脏深处,她说:“比喜欢自己还喜欢,嗯,对,就是这样……好困,睡觉吧。”
说完她就揽着男人的腰,仿佛抱着的是个抱枕。
☆、20 杀青宴,这对夫妻很暴力
杀青宴会,向来多的是商界名流、名媛淑女还有男女艺人,游走交际,出席重要场合,值班行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