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罪魁祸首宇文逸臣是非常地镇定。
当然,他的镇定是因为他根本没弄清楚两个弟弟担心的重点,并且他思考起了不重要的事情。琏王,谁啊?对了,就是旁边府的那个品味极怪的新主人吧!撕了就撕了,又不会吃人,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人!倒是既然不用担心别人收不到信了,说实话,他能不能把这只漂亮的鹰占为己有呢?某人慎重地考虑起了这种可能性。
这如果让正在紧张害怕的两人知道他心里在想啥的话,他肯定会被扁成猪头。可惜两人不知道,所以就见宇文逸新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转来转去,宇文逸伦一动不动,沉默不语,两人都在想办法怎样逃过一劫,因为那个琏王是谁惹谁丢命的嗜血恶魔啊!
对了,杀了它,毁尸灭迹!虽然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只鹰,但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小命,牺牲一只畜生不算大事。这样琏王就不会知道了!嗯,他真是天才!
天才刚伸出手,就见有位善良人士他舍身护鹰了。
“逸新,你要对小鹰做什么!?”宇文逸臣护住那只鹰,惊恐地问准备下毒手的小堂弟。
“杀了它!”很血腥很暴力!宇文逸新恶狠狠地瞪着他大堂哥怀中的鹰,“大堂哥,你让开,我今天非杀了它不可!”
“我不让,谁也不可以杀了我的小鹰!”拼命摇头,某人非常“自觉”地把鹰归为自己所有了,彻底忽略它原来是有主人的。
而鹰他真正的主人,此刻正在距离燕都近四天路程的地方,打了一个喷嚏。狄羽琏皱眉,身旁的护卫关心地询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他们从井奚盆谷之地出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各自的爱马早都留在了最先抵达的那个驿站,让人之后再送回燕都,而他们是每到驿站就换马,日夜几乎不休地赶路,算上三餐及睡觉的时间,每天休息才一个半时辰。若是以前倒不觉着什么,可现在一想到琏王是个女的,就认为她会吃不消。
狄羽琏瞥了下属一眼,不吭声,打开水袋,仰起头,喝了几口水,然后下令晚膳时分已经结束,该启程了。
跃上马的狄羽琏又最先纵马离开,护卫们紧跟而上。
马在狂奔,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狄羽琏却在想事,一路上的刺杀从七天前就没有了,看来是对方收到了那条消息,所以另想办法对付自己了。不知道回去后,面对自己的会是何种境况!
另外,还有件让她烦心的事,就是她的爱鹰,魑魅迄今为止还没有回到她身边。如果不是没有带信鸽,她才不会让魑魅做送信这种大材小用之事。按照它的速度,应该已经把信送到宫中的小福子手里了,现在也早已回到自己身边才是。可如今她连它的影子都没见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这,狄羽琏的脸色阴沉,周围空气骤降几度,黑色杀气围绕着她整个人,她不喜欢这种让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也最讨厌有人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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